“兴许是吧。”
杨旭耸肩。
这女人背靠霍家,使用这种刁钻又昂贵的毒药,就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只是,这法子太恶毒了。
竟拿无辜人的命来对付他。
看来,毁容的惩罚,还是太轻了!
回到医馆。
刘水根和陈宝来等几个治保员,从乡亲那借来将近十头老黄牛,牵着就去了后院。
后院内。
张满仓十几号人,错落有序躺在铺地上的棉被上。
“村长,宝来哥……你们让老黄头对着张经理他们的脸,缓缓呼吸五分钟就行。”
杨旭在一旁指挥,“但可得注意了哈,别到时候人没醒,先让老黄牛一犄角给顶出个好歹来。”
“好嘞!”
刘水根等人按照他的法子,指引着那些‘哞哞’直叫的老黄头,鼻孔微张喷出一股温热又腥臊的气息,对准中毒者的脸上。
下刻。
中毒者的眉宇微微拧起,嘴角上挂着的笑也渐渐有消失的迹象。
显然是法子奏效了。
一时间。
寂静的后院,只有老牛反刍的声音,在众人耳边低沉沉地回荡。
“……”
贺琴琴看傻眼了。
这就是杨旭刚所说,解黄粱引的接地气法子?
甚至出乎了意料的效果显著。
这也太……戏剧反差了吧?
古长风虽心里一直不理解老黄头解毒的原理。
但等这些老黄牛反刍时,呼出一股充满青草腐熟与胃脘的浓烈腥臊的气息,让人作呕。
他便明白了。
离魂香能散发出雨后空山混合着陈年书卷的清气,令人心神宁静。
而这老牛反刍时呼呼出的气息,是人间最粗浊,最真实的地气之一。
这种强烈到刺鼻的气息,正好能刺激中毒者的神经与破坏梦境,让梦境变得不堪一击。
通俗地说。
这是一种感官覆盖治疗方法,鲜少有医者知晓。
并且大多数医者,几乎习惯了用药材或针法,来彰显自身医术。
杨旭靠在一旁墙壁上,悠哉着抽着烟。
时间差不多。
张经理等人全部吸进老黄头喷洒出的气息,上扬的嘴角彻底恢复了正常弧度。
但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贺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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