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心里七上八下,“大旭,张经理他们咋还是没醒?”
“不急。”
杨旭将抽完的烟蒂丢脚边碾灭,看向贺琴琴:
“还差最后一步,他们就能醒来。”
他说完,转目看向将老黄牛牵到一旁的刘水根几人:
“接下来发挥你们想象力了,对着张经理几人耳边,说一些扎心窝子的话,能有多扎心就多扎心,甭讲客气。”
“哈?!”
众人懵逼。
这又是啥意思?
用老头解毒就够离谱了,这又要让他们骂人?
“解药不在外物,而在其内心。这脏话,只是一种情绪逆转治疗法。”
杨旭见状,只能简单解释了几句:
“在他们耳边,说出他心底最恐惧,最不愿面对的的话,让他们内心产生极致的恐惧和焦虑。”
“黄粱引给他编织的美梦,会被他们强烈的负面情绪冲击开一道裂缝。”
“如此一来,黄粱一梦,彻底破碎。”
一头老黄牛,一句脏话。
毒解,人醒。
众人听懂了。
于是,后院响起一片叫骂声。
“经理,醒醒嘿!你老婆孩子正跟野男人跑路了,再睡家都要搬空……”
“魏经理,跟你说个秘密,你女朋友每次夸你有父亲般的魅力,其实字面意思是……她真爱的是你爸!”
“儿子确实不是你的,但媳妇儿……呃,媳妇儿目前暂时还是你的。”
“你爸可能不是你爸,但你妈……千真万确是你妈哈。”
“别睡了!你天天加班攒的钱,被你儿子昨儿全打赏给了女主播,喜提榜一大哥宝座!”
“……”
这一声骂得比一声脏。
杨旭、古长风和贺琴琴几人听了直摇头,失笑不已。
但这些骂声很快起了作用。
最先猛地睁开眼,怒喝一嗓子的人是张满仓。
“臭婆娘!老子把你捧在手心里疼,你竟敢跟那野男人……”
紧接着。
其他人陆续醒来,全都情绪激动地疼得坐起身,破口大骂。
“你眼睛瞎了?!我哪点比不上我家老头子……”
“……”
骂完第一句,他们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刚只是在做梦。
随即又一脸惊惑。
“欸?咱们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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