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们?”
刘琦闻言,却是微微一笑,:“仲烈(陈武表字)只知其一,未知其二。蒯良与蒯越,虽为同宗兄弟,但秉性志向却大有不同。”
刘琦站起身子,望着帐外一队巡视军营而过的士卒,缓缓道:“蒯越(字异度)机敏而重利,一心扶持琮弟,联姻蔡氏,是为在未来的权力格局中,为蒯家谋取更多、更高的权位,其行进取,甚至可说激进。
“而蒯良(字子柔)此人…”
“如今身居章陵太守,兼领州府治中、簿曹从事,参赞机要,身居数职其地位在荆州已属顶尖。”
“加上族兄蒯越乃荆州别驾,于他而言,蒯家已是荆州顶尖世族,再进一步,无非是前往许都虚领九卿,看似尊荣,实则远离根基,反不如在荆州实权在握。”
徐庶闻言点头,补充道:“公子所言极是。蒯子柔看重的是荆州大局的稳定,是蒯家现有地位和产业的保全。”
“而废长立幼,自古便是取乱之道,一个内部纷争不断、强敌环伺的荆州,绝非蒯良所愿见到。”
州府别驾一州最高属官,权柄仅次于州牧的要职,可代行州事,总揽政务。
而州府治中乃州牧首席佐官,主管全州文书案卷,参赞机要,簿曹从事则掌管全州钱粮簿书,审核财政收支。
这两职一管机要文书,一管钱粮赋税,皆是州郡实权要害。
蒯家兄弟二人分掌机要,可谓显赫。
“正是如此。”
刘琦眼底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此前他默许蔡瑁、蒯越所为,非是与我个人有怨,而是因我过往行径,在他眼中不堪扶持,难保荆州稳定。”
“但如今我展现出的决断与手段,便是要让他看清楚,我刘琦绝非池中之物!”
“只要我能让他相信,投资于我,远比扶持琮弟、坐视蔡瑁独大更能维护荆州稳定、保障他蒯家利益...”
刘琦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届时,便非是我去求他施舍粮草,而是他不得不慎重考虑,该如何在我刘琦这里,为蒯家谋一个更安稳的未来。这其中的主客之势,早已悄然易位了。”
第二天清晨,刘琦只带少数随从,轻车简从的来到蒯良府前。
如刘琦预料中的般,蒯良虽然初时态度冷淡,但却没有将刘琦拒之门外。
刘琦心中了然,能见到蒯良本身,就已是一种信号。
刘琦清楚,若非自己近来的所作所为让这位蒯子柔对自己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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