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遇到这位姑娘迷路。”陆明远简单带过,等老板离开后,才给贝贝倒了杯茶,“暖暖身子。”
茶香氤氲,驱散了雨夜的寒气。贝贝捧着茶杯,斟酌着如何开口。
“陆记者,您跑社会新闻,应该知道不少沪上旧事吧?”她试探地问。
“怎么突然问这个?”陆明远推了推眼镜。
贝贝从怀中取出那半块玉佩,放在桌上——这是冒险,但她直觉眼前这人可以信任。
“我想打听一个家族。”她盯着陆明远的眼睛,“十五年前,沪上的莫家。”
陆明远的表情凝固了。他拿起玉佩,对着灯光仔细端详,手指微微颤抖。
“这玉佩……你从哪里得来的?”他的声音变了调。
“从小就在我身上。”贝贝直视着他,“养父母说,是在江南码头捡到我的时候,就裹在襁褓里。”
陆明远深吸一口气,将玉佩轻轻放回桌上。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再戴上时,眼神复杂难辨。
“阿贝姑娘,你今年是不是十七岁?农历八月生的?”
贝贝心中一震:“您怎么知道?”
“因为莫家那对双胞胎千金,就是十七年前的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出生的。”陆明远压低声音,“这件事,我曾经调查过。”
“调查?”
“我是记者,也是莫隆老爷的远房表侄。”陆明远苦笑,“虽然关系很远,但我小时候受过莫老爷的资助,才能读书识字。他蒙冤入狱后,我一直想为他翻案,暗中调查了多年。”
贝贝的心脏狂跳起来:“那您查出什么了?”
陆明远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注意,才用几乎耳语的声音说:“当年抱走女婴的乳娘姓周,江南绍兴人。莫家出事后第三天,她突然带着全部家当离开了沪上,说是回老家。但我查过,她根本没回绍兴。”
“那她去哪儿了?”
“不知道,线索断了。”陆明远摇头,“但我查到她离开前,见过赵坤的一个手下。而且……”他顿了顿,“莫家出事后三个月,有人在江南码头见过一个抱着婴儿的妇人,形色匆匆,上了一艘去苏州的货船。”
贝贝的手心渗出冷汗:“那个婴儿……”
“裹着锦缎襁褓。”陆明远看向桌上的玉佩,“莫家当年给两个女儿各备了半块玉佩,合起来是一朵完整的莲花。莫老爷说,希望姐妹俩即便分开,也能凭此相认。”
窗外,雨渐渐停了。街道上的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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