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交谈声渐行渐远,直到归于平静。
谢清言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左手不知什么时候与他十指相扣,难以分开。
她只好用右手轻轻撑开他的胸膛,把自己从他这种极具占有欲的怀抱中退开了些许。
颤颤巍巍的推开柜门,光亮骤然涌入,两个人都闭了闭眼。
一刻钟的意乱情迷,漫长时间的不可言说。
在这种尴尬的事后感里,两个人谁都没主动说话。
梁山伯和祝英台应该已经走远了,马厩里再无旁人。
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马草味,闻起来像是坐在潮湿的绿草地上。
谢清言难得有点混乱,从乱糟糟的线团里不管不顾的抽出一根线来:
“第二件事,我也想好了。”
马文才已经平静下来,正帮她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襟,耳根薄红未褪,动作并无停滞。
谢清言知道他这是让她继续说的意思。
说来也真是诡异,她求人办事,结果被求的人还摆出这种小意温存的人夫样。
谢清言不敢看他,别过头去跟追风对视:
“我要你把这匹马送给我。”
追风的资质绝对算是难得一见的千里马,性烈如火,向来除了马文才,无人能近身。
既是他的爱驹,也是他的宠物。
想来是够得上第二件事的。
马文才想也没想,直截了当道:“好。”
甚至连为什么都没问。
他目光停在追风身上,明明眼尾还染着红意,神情却已经冷下来了。
“不过是一匹叛主的畜生,你想要就给你好了。”
“这算不上什么。”
“你还是再想别的事来求我吧。”
原来他已经发现了。
也是,追风杀伤力如何,他还能不清楚吗?
说不定他在校场上就已经起疑了。
对上主人从未有过的冷漠双眼,追风垂下头去,样子可怜巴巴。
马文才自然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连你也背叛我。”
声音轻的像是喃喃自语。
眼下这情境,谢清言寻思自己是得说点什么了。
死嘴,快说啊。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马文才又问,音量提高了些:
“所以,你是为了它才……”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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