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明白不过。
所以,你刚才那么做,只是为了想要追风?
这问题问的,谢清言只要还有点脑子就不可能认。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
“那倒不是。”
马文才扯了扯唇角,笑意毫无温度:
“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
一字一句,神色竟有些受伤。
“你听到梁山伯和祝英台卿卿我我,你吃味了,心里不痛快,就想找个人发泄,是不是?”
字字清晰,带着一种笃定,他越说越说不下去,眼里暗色更浓。
“做这种荒唐事,你把我当什么?一个随你取用、用完即弃的消遣?”
语气里那股浓重的阴郁和自我厌弃感几乎要凝为实质。
谢清言看他眼泛泪光的样子,心里像是被数根小针扎了一下。
随着这一扎,却像是茫茫天地里迷雾渐渐褪去,露出本来面目来。
她被这么一通言辞凿凿的质问,非但不慌,反而迎上他的眼睛:
“既然你知道,刚才为什么不推开我?”
这会儿她倒不笑了,倘若有人看见,也许会发现她其实并没有表面上那样容易亲近。
没有表情的时候,简直说得上冷淡,纵然艳如桃李,也冷如冰霜。
这话问的近乎挑衅,马文才竟觉荒唐,不由得自嘲的笑了两声。
为什么?
因为就算是最骄傲的少年,也会生出卑微的妄念。
幻想着,或许这一次,她是真心实意亲近自己的呢?
不是消遣,不是为了帮人解围。
他希望她能够将视线从旁人身上移开,转过头来,眷顾自己。
哪怕一次也好。
可惜这种妄念终究还是一次次的落空。
坚持不变的人,只能承受永远的苦难,或者……选择永远的离开。
在长久的沉寂中,他听见谢清言声音缥缈,似乎悲悯。
“你做不出回答,那就让我来说吧。”
“你喜欢我,在意我,可是一直没有告诉我。”
“可是谢清言的心,又岂是冰做的?”
日光倾泻,马文才抬眼震惊的看着她。
时间像是被定格住,暮春不断被拉长,夏日仿佛永远也不会到来。
“并非是爱而不自知,而是你觉得先表露爱意的人是输家。”
“输的人,注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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