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手又不是因为她不够好。”
“只是不喜欢了。”
“那你到底不喜欢她什么?”
邢野抬眼,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前方:
“她谈恋爱的时候,就只有恋爱,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她还试图告诉我,让我也把爱情当做生活的全部,你说可笑不可笑?”
“对我来说,爱情是病。眼里只有爱情的人,更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书仪倚在一棵梧桐树后,听完了邢野通话的全程。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竟在微微颤栗。
是一种近乎兴奋的共鸣。
她好像遇见了同类。
书仪也对“爱情”嗤之以鼻。
做人最基本的职责是争权、夺利、向上攀爬,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虚伪的父亲可利用,曾经心动过的前男友可发展为事业伙伴,继母那点故作姿态的“母爱”亦可成为垫脚石......
在经历过几段恋情后,书仪对“男人”这个群体已经失去了探索的兴致。
但——
邢野。
她在唇齿间无声地、细细碾磨着这个名字。
他和她,对爱情持有近乎一致的蔑视与疏离。
可惜。
书仪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成为爱情至上的人,但她突然很想试试——
试试看,能不能让这个宣称“爱情是病”的邢野,亲手打破他自己的原则。
让他,成为爱情的奴隶。
她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抹清浅的、却锐利如刃的弧度。
目光锁在机车旁那道挺拔不羁的身影上。
不是欣赏,不是心动。
是猎人,终于发现了值得她花时间、费心思,去一步步诱捕、驯服、直至彻底占有的——
顶级猎物。
邢野刚挂断电话。
一抬眼,便看见书仪从梧桐树后走了出来。
她径直朝他走来。
几乎是同一瞬间,邢野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这女孩是冲他来的。
或许是想搭讪,或许是想用某种特别的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不是他自恋。
顶着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再加上一身痞帅不羁、明晃晃写着“我是个渣男”的气质,更别提他从不掩饰的优渥家境——
这些条件堆叠起来,足以让大多数女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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