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依靠。
我们转向右边的走廊。
这条走廊比主通道狭窄一些,两侧不再是厚重的仓库铁门,而是一扇扇相对较小的、刷着绿漆的木门,大多已经腐朽变形,漆皮剥落,露出里面黑褐色的木质。
老柴试着推了推第一扇门,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门开了半尺宽的缝隙,一股陈腐的尘埃气息扑面而来。他用灯往里照了照,似乎是一个小小的办公室,里面只有一张垮掉的木桌和一把烂掉的椅子,墙上挂着什么东西,已经看不真切。
“没什么有用的。”老柴摇摇头,轻轻带上门。
我们继续向前,经过几扇同样破败的木门后,老柴在另一扇看起来相对完好的门前停下。这扇门的绿漆剥落得不那么严重,门把手也还在。他再次尝试推动,门轴依旧发出呻吟,但门顺利打开了。
煤油灯的光晕投入室内。
这间屋子比刚才那间稍大,同样弥漫着浓重的尘埃味。靠墙放着一个锈蚀严重的金属文件柜,柜门敞开着,里面空空如也。屋子中央是一张厚重的实木办公桌,桌腿已经有些腐朽,但桌面还算完整。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桌面上放着的东西。
一把手枪!
就那样突兀地、静静地躺在积满灰尘的桌面上。枪身黝黑,线条硬朗,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出其保养得相当不错,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卧槽!王八盒子!”斌子眼睛一亮,低呼一声,下意识就想上前。
“别动!”老柴拽住斌子的胳膊,将他拽了回来,自己攥着手电,小心翼翼地上前,仔细打量着那把枪。他并没有立刻去拿,而是先用灯光扫视桌面和枪身周围。
在王八盒子(南部十四式手枪)的旁边,还放着一个土黄色的、硬皮封面的笔记本,同样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老柴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极轻地刮去笔记本封面上的浮尘,露出了几个模糊的日文和数字,似乎是编号。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翻开了笔记本。
笔记本的内页是泛黄的纸张,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日文,夹杂着一些图表和化学分子式。
老柴的日文水平有限,只能勉强辨认出一些词汇。他皱着眉头,一页页地翻看着,越看脸色越是凝重:“霍娃子,看你刚才分析的头头是道,你来看看这上面写了什么?”
我愣了一下,暗想今后绝不能随便装*,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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