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新课;
下午当“小先生”,教更小的孩子;
晚上互相考校,错一字,罚抄三遍。
最感人的是春杏的弟弟。他因姐姐失明,从小照顾她,说话特别耐心。教维吾尔孩子念“水”字时,他会端碗水让他们摸:“凉的,清的,这就是‘su’!”
一个月后,这些“小先生”竟能独立上课。百姓们惊讶:“原来读书,真能让人变亮堂!”
第三难:没信任。
有些家长仍犹豫:“读书能当饭吃?不如放羊!”
向拯民没强求,反而办了场“学堂开放日”。
他让孩子们展示所学:
用算盘算羊毛价格;
用蒸馏器净水;
甚至用滑膛枪模型讲“火药配比”(安全版)。
最震撼的是“地图课”。
柳明带孩子们用沙盘堆出天山、疏勒河,标出商路、水井。“以后你们走商,就不会迷路!”他说。
一个老商人看得眼眶发热:“我爹就是迷路死在戈壁的……若他识字,或许能活。”
当晚,他送来十只羊:“给学堂的孩子补身子!”
真正的转机,来自一场病。
初春,痢疾在城中蔓延。学堂也倒下十几个孩子。
阿朵带医队赶来,发现病因是饮水不洁。她立刻教孩子们“净水三步法”:沉淀、煮沸、加药粉。
可维吾尔孩子听不懂汉语术语。
这时,库瓦的孙子站出来,用木卡姆调子编了首歌:
“浑水静一静,
火烧咕嘟声,
白粉撒一撮,
喝了肚子宁!”
孩子们边唱边做,病情迅速控制。
向拯民大受启发:“把知识变成歌、变成故事、变成他们自己的话!”
从此,学堂课程大改:
算术用“分羊肉”教;
地理用“牧羊路线”讲;
甚至军事课,也改成“白虎护群”游戏——模拟如何用最少兵力守水源。
然而,文化之墙仍在。
一天,一位维吾尔老妇拦住覃玉:“姑娘,女孩也能读书?”
覃玉点头:“当然。”
老妇摇头:“女孩读书,会嫁不出去。”
覃玉没争辩,只请她来听一节课。
课堂上,春杏的弟弟正教女孩们用算盘:“你家有五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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