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送质子,表面上是制衡,实则是在试探他们的底线。”
他顿了顿,咳嗽两声:“而我们,也可以借这个机会,试探陛下的底线。”
薛弘哲心里一惊:“父亲,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盯紧那两个质子,看看他们在国子监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跟谁走得近。”薛祯缓缓开口,“这些信息,日后都有用。”
薛弘哲沉默片刻,点头:“儿子明白了。”
“还有。”薛祯又道,“那两个质子去了国子监,必然会跟沈妙妙碰上。”
听到这个名字,薛弘哲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你给我盯紧了,看看那丫头会怎么对待那两个质子。”薛祯冷笑,“若是她跟质子起了冲突,那就更好了。到时候陛下若是偏袒那丫头,外邦质子必然心生不满,回去添油加醋一说,说不定那两个国家就要闹起来。”
薛弘哲心里一沉。
父亲这是想借质子的手,对付沈妙妙。
可那丫头是陛下亲封的福瑞郡主,是大燕的福星,若是质子对她不敬,陛下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候,薛家说不定还能借机翻身。
只是这一招太险了。
“儿子明白了。”薛弘哲躬身应下。
“去吧。”薛祯挥挥手,整个人又瘫回榻上,闭上眼睛,额头冷汗密布。
薛弘哲退出书房,走到院子里,深吸一口气。
父亲这一招,够狠。
可也够险。
若是成了,薛家或许还有翻身的机会。
若是败了......
薛弘哲不敢往下想,只觉得肩上的担子更重了,重到他几乎要喘不过气。
......
后院,薛采霜的房间。
陶玉琳坐在床边,握着女儿的手,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霜儿,我的霜儿.....”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怎么就成这样了......”
薛采霜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房梁。
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这一个月,她每天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房梁,闭上眼还是这个房梁。
她动不了,只能这么躺着。
吃喝拉撒全要人伺候。
这种日子,生不如死。
“霜儿,你说句话啊。”陶玉琳抹着眼泪,“娘知道你难受,可你不能这样啊,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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