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薛祯。”嘉平帝站起身,“明知道朕最厌恶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脏东西,竟然还敢这么做,将朕的话当做耳旁风,好啊,好啊,好的不得了!”
“真不愧是真的‘爱卿’啊!”
他在殿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踩得极重,爱卿这两个字也咬得很重。
来回转悠两圈,嘉平帝猛地回头看向赵忠,声音带着浓浓的厉色:“孟半仙的底细,薛祯这些年做过的所有见不得人的事,一件一件给朕查出来!”
“是!”
“还有。”嘉平帝眯起眼睛,“薛祯现在什么情况?”
“回陛下,伤得不轻,据说肋骨断了好几根,现在躺在床上起不来。”赵忠小心翼翼地回答,“那个孟半仙伤得更重,胳膊断了,内伤严重,怕是可能活不成......”
嘉平帝冷笑一声:“活该。”
他走回龙椅坐下,手指继续在扶手上敲击。
赵忠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皇帝,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陛下,要不要立刻拿下薛祯?现在他受伤在府中,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不急。”嘉平帝摆摆手,“薛祯在朝中经营多年,根基深厚,若是没有实打实的证据,贸然动手只会引起朝堂震荡。”
他顿了顿,眼里闪过冷意:“况且,朕还要看看,他身后还有多少人。”
赵忠心里一凛,连忙应下:“陛下英明。”
嘉平帝站起身,负手而立:“传朕旨意,朕怜薛相受伤严重,特批他在家养伤,养病期间丞相之职暂由户部尚书代理。”
赵忠一愣:“陛下,这......”
“怎么,有问题?”
“不敢。”赵忠连忙低头,“奴才这就去传旨。”
嘉平帝挥手让赵忠退下,独自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天色。
薛祯啊薛祯,你果真忘记刚坐上丞相之位时曾对朕说过什么话了,真是叫朕失望啊。
既如此,也别怪他不念这么多年的君臣之情了。
不过现在最让他好奇的是,薛祯和那孟半仙究竟是被什么东西打成重伤的?
难道是他们想对妙妙做什么,但是没成功?
嘉平帝是真好奇啊,猜不到这心里就抓心挠肺的。
他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出声唤了个小太监进来:“去观天台将国师给朕请来,就说朕有个问题想让国师帮我解惑。”
“是,陛下。”小太监应下,麻溜儿的退出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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