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啊。”
敖徒道:“不知这三位国师有何能为?”
米铺掌柜道:“我国这三位国师可了不得。约摸二十四五年前,我国大旱无雨,国内饥荒,家家户户,无论君王百姓,斋戒求雨,更无半点雨水降下。
就在这生灵倒悬之际,三位国师来到我国,呼风唤雨,立时解救了灾情!至今二十多载,国师年年施法降雨,我国不说年年丰收,却也再无灾沴之年。”
店铺伙计道:“原来如此,我生的晚,不知道以前的这些事。不过我知道大国师会呼风唤雨;二国师会点石成金;三国师会指水为油,故而年年国泰民安。”
店铺掌柜道:“正是如此。”
敖徒点头,道:“如此说来,三位国师果然是有道玄真,待贫道前去拜访一番。”
店铺掌柜和伙计道:“道长慢走。”
敖徒出了粮铺,往南而去,过了两条街,见到一座三清道观,高高的殿宇,按罡斗之术,林立堆簇,气势非凡。
敖徒高望这片宫阁,见里面大殿有六七座,小殿十几座,后面的屋院足有百来座,实在不小。
上前叩门,开门的却是一个和尚。
敖徒见状故意道:“走错了!走错了!从外面看明明是个道观,怎么里面却是个寺院?”
和尚见状,忙道:
“道长老爷,没走错,这是道观。”
敖徒道:“既然是道观,怎么是个和尚出来?”
和尚道:“道长老爷想是外地来的,不知道我们这的规矩。”
敖徒道:“哦,你们这有什么规矩?”
和尚道:“我们这的和尚不住在寺庙里,都住在道观里,顶门的是我们和尚、烧火的是我们和尚、挑水的还是我们和尚。”
敖徒道:“想是你们这些和尚好赌钱,给自己输了去,签了卖身契,所以给人家做奴。”
和尚道:“道长老爷,我们出家人哪个敢沾赌?更不曾欠钱,只因君王有旨,叫我们来补役当差,我们不敢不从。”
敖徒道:“君王总不能平白无故下旨,必有个缘由。”
和尚见敖徒是个道士,便顺着敖徒的话说,不敢露不甘之色,只是脸上挤出几分苦涩,以博同情,道:
“道长老爷,这却是我们和尚的不是。二十四年前,我国干旱无雨,生灵有倒悬之急。僧人道士同领朝廷的粮偿,苦苦求雨,更无半点雨下。这时三位国师前来,呼风唤雨,立时解救了灾情。故而君王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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