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出,厅内微微一静。
长城二字,意味着什么,在场无人不知。
那是荣耀,是血与火的试炼场,更是他们向往之处!
谭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目光灼灼地从慕容玄、张玄真、雷炎坤等人脸上扫过,那股子混不吝的嚣张气焰又回来了,咧嘴笑道:
“这一去,能不能全须全尾地回来,老子不知道!”
“但要是回来了……”
他声音陡然拔高,战意冲天:
“肯定把你们这帮统统锤趴下,让你们挨个叫爸爸!”
“所以,都给老子使劲卷起来!别等爸爸我从长城回来,你们还是这点能耐,那多没意思!”
谭行这番半是告别、半是挑衅的狂言,如同在燃烧的炭火中泼入滚油,瞬间将听雪轩内的气氛再次引爆!
“操!谭行你丫狂得没边了!”
“去趟长城就想当爹?老子先让你叫爸爸!”
“等你回来,看小爷我新悟的枪法不把你捅出八个窟窿!”
笑骂声、叫嚣声、碰杯声响成一片。
龙涎酿的后劲混合着少年人炽盛的血气与不服输的劲头,在这房间之中激烈地碰撞、发酵。
慕容玄虽然只是冷冷地瞥了谭行一眼,并未放什么狠话,但那双冰瞳深处悄然加速流转的苍白漩涡,已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张玄真更是直接撸起袖子,拎着酒壶就跟谭行对吹起来,扬言要在酒桌上就先把这个“逆子”放倒。
马乙雄、雷炎坤、谷厉轩等人自然不甘落后,纷纷加入战团。
这场酒,直喝到月上中天,星斗漫天。
最终,还是稳重的慕容瑾看着东倒西歪的众人,尤其是已经开始抱着桌子腿喊“肉”的谭虎,笑着摇了摇头,吩咐下人安排车辆,将这些“北疆的未来”一个个妥善地送回去。
谭行酒量最好,尚能保持清醒,搀着迷迷糊糊的弟弟谭虎,跟慕容瑾道别后,登上了返回家的车。
夜风透过车窗拂面,带着凉意,却吹不散谭行胸中那团因即将奔赴长城而燃烧的战火,以及与朋友们纵情一战、畅饮一番后的痛快。
翌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痕。
谭行生物钟极准,即便昨日酣战加豪饮,依旧在天光微亮时便自然醒来。
归墟真气在体内运转数个周天,残存的酒意与疲惫瞬间被涤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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