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温软脑子正常了??
所有人心中都有此疑问,连二皇子都睁大眼睛看着她,还在隐隐作痛的瘸腿仿佛间竟又疼痛加剧,疼得他抓心挠肝,不忿骤起。
若秦温软这么快就恢复,那他受的伤算什么?
“你瞪什么瞪!王的真颜也是尔等蝼狗能直视的?”温软指着狼狗骂,“不愧是二府出身,半点不懂长幼尊卑!没规矩的狗东西,活该被本座送上黄泉路!”
“汪汪汪汪汪汪汪——”
“嗷呜——”
墩声狗声咪声鸟声接连响起,间或还三重奏四重奏,直叫本该安静肃穆的二皇子府外成了菜市场,热闹不断。
秦弦和王琦跳下马车,站去温软身边跟着骂。
“诶,云归呢?”秦弦被狗喷的委屈巴巴,目光一扫,转头就将谢云归拽下马车,“你嘴脏,你来骂!快给我喷死这群狗东西!”
谢云归嘴角一抽。
嘴脏归嘴脏,但他要脸啊。
大庭广众之下与狗对骂,传出去还做不做人了?
可看着嘴上在不断输出,骂声难听,眼角余光却在悄摸摸扫视他们,满是试探和危险的王,谢云归沉吟一瞬,还是张嘴了。
不骂狗,现在王就能叫他做不成人。
后头,秦明月楚长歌几人也主动下来,甭管会不会骂人,但讨伐二狗是必走的表忠心流程。
等温软骂累一圈后,秦九州才问:“你要送上黄泉路的,是这群狗?”
“不然呢?”胖墩紧紧握拳,胸腔中积攒了整整半日的怒气和脏话,都在刚才一举喷发而出,此刻满心顺畅!
没有比鲨喽这群不孝狗更重要的大事了!
秦九州轻点了点头。
他还以为是要送老二上黄泉路呢。
谁知这群狼狗把仇恨拉的太足,一时竟叫王眼里心里再没了老二的位置。
此刻,对面还在大骂。
温软冷笑一声:“追风,带着兄弟们上!”
追风表情怪异,但还是快速转身,与兄弟们去马车后拿家伙什。
二皇子眼神微凝,立刻吩咐:“摆阵!”
二皇子府的侍卫连忙将群狗护去身后,提剑挡于前方,神色戒备。
看戏的路人们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这是做什么?小观音怎么非跟二皇子过不去了?”
“小观音做事肯定有她的道理,你没见二皇子还想放狗咬小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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