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了他一眼:“本座当然知道!”
她带着秦九州一路去了上书房,传召小沈。
秦弦几人跟着沈太傅出来了。
“王!”王琦焦心地上前打量她,“听六殿下说您昨日中毒了?没事吧?您龙体可还安好?”
温软勾唇一笑,漫不经心:“小小蟾影烟罢了,能奈本座何?”
“蟾影烟?”楚长歌愣了一下,表情凝重了许多,“我幼时被父亲的贵妾算计,也中过此毒,深度进入幻境后,差点拿刀自尽,后来被大哥绑住,我又茶饭不食,就靠参汤吊着最后一口气了。”
“竟如此凶险?”秦弦面露震惊,忙追问,“那你最后活下来了吗?”
楚长歌:“……”
沈太傅深呼吸一口气,忍住体内涌起的暴躁,有些苍白地解释:“这不是老臣教的……老臣没这种蠢笨的念头,也不会教授于人。”
“没事儿。”温软抬起手,秦弦立刻低头叫她摸。
胖墩顿时慈祥:“多乖的弦啊,下雨都知道往家跑,哪蠢笨了?”
秦明月嗤笑一声:“对,六皇兄的脑子比小蓝都大,只是平时不稀罕用罢了。”
“六皇兄?”温软愣了一下。
她眼神在秦明月和秦弦中间转了一圈,忽然惊异起来:“诶你俩怎么认识的来着?”
“……”
“好像……”秦弦想了想,“是父皇介绍我们认识的!”他肯定地点点头。
“哦。”温软也跟着点点头。
深沉着胖脸,应该是在理辈分。
秦九州沉默地看着她,忽然被飘落的雪花晃了一下眼睛,缓缓撑着额头坐下。
沈太傅拍了拍他的肩:“没事,下雨知道往家跑就行了。”
秦九州面无表情地甩开他的手,仔细擦了擦肩头。
沈太傅强忍笑意,正想再劝劝,就见一袭红衣的蓝太傅猛然飞进了书堂,不过须臾,里面就传来一阵惊喜欢呼的问好声:“蓝太傅好!”
“快过年了,连蓝太傅都穿的喜庆了!”
“快快,昨儿路遇山匪的案子讲到一半就被孟学士占了课,蓝太傅快抓紧时间讲!我等将拥护您为上书房永远的王使!”
沈太傅听的眼皮狂跳,怀疑的目光猛然扫向温软。
故意支开他,就是为了给蓝太傅腾地方?可占课的是姓孟的,与他沈某何干?!
“小郡主传召老臣,可是有何吩咐?”他匆匆问,“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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