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甚至眉梢微挑,邪魅而笑。
秦弦也立刻昂头挺胸,摆起姿势。
“追雪,去盛一桶雪提进偏殿。”秦九州吩咐完,俯身捞起胖墩,“进偏殿玩。”
温软正乐着,懒得骂他。
余光瞥见正殿内皇夫心腹的尸体,她才想起正事,立刻吩咐:“追风,三日后你进正殿给他化成骨,送截指头给竖贼,叫他赎人。”
心腹没什么好抢的财宝,但他的尸体落在王手里,那将处处是宝。
追风立刻意会:“价由皇夫定,单看手下人在他眼里值多少钱,若给的少,便即刻鞭尸,再令其魂飞魄散。”
死士不怕死,但怕不怕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难说。
正如当初的废太子一样,即便为了稳住人心,这血皇夫也得出。
温软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追风,最得本座之心。”
秦九州冷笑一声,抱着她大步进门。
“本座还没交代完呢!”温软拍了他一下,“你怎么回事?一点眼色都没有,多跟人家追风学学。”
秦九州停下脚步。
温软继续吩咐:“再去买十亿纸钱,明日本座要早起做法,驱除蝼毒,诅咒竖贼。”
“是!”追风立刻下去办了。
“小秦,进。”
秦九州面无表情地抱着她进偏殿。
温软摸了摸他的头,语气慈爱了许多:“你比追风能力更强,本座却只重用追风,你可知为何?”
秦九州瞥她一眼,没说话。
“因为本座心疼你啊。”一句话叫秦九州脚步骤止。
温软趴在他耳边,做贼似的悄悄哄:“只有你才是本座真正的嫡系,这大冷天的,那些活儿也不好干,本座怎舍得你去做?你乖,听话嗷。”
秦九州将她放在软榻上,脸色淡淡,哄人谁不会?脑血栓也就剩这张嘴还算利索了。
这样想着,他唇角却不自觉挑起了一点。
总算不是个没良心的胖墩。
他站在一旁,习惯性倒好果茶,端起水果喂了起来。
软榻上,胖墩接茶张嘴,得意而享受地叹着气。
万人迷是这样的,总要被争来抢去、争风吃醋,单是端平一碗水,王都费尽了力气。
她跟秦弦一起玩波浪镜玩到了天黑。
翌日,天蒙蒙亮时,青玉进门准备叫人——今儿上朝前,得先开坛做法,时间紧张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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