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夫心腹的额间,留下一点极浅的朱红。
最后一根银针,留给小喽啰吧。
王不能太吃亏。
因为离得近,加之她上一秒还在喷皇夫,心腹压根儿就没防备,还在震撼胖墩的胆大包天,就被一针索命。
“砰——”
他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温软拿皇夫的外衣包好宝贝,挂在左肩,然后快速扛起心腹的尸体,带着小蓝拔腿就跑。
不白来,不白来。
皇夫惊愕地看着她的背影。
冬日里的寒风吹过时,竟莫名带出一抹萧瑟。
衣裳首饰没了,财宝没了,连心腹的尸体都被胖墩扛走,此刻的皇夫只剩自己与身上的中衣。
怪不得她刚才不抢心腹……
皇夫脑中只剩这一句话。
半刻钟后,一众蒙面人齐齐出现,正欲复命,却看到坐在地上,孑然一身的皇夫。
“主上。”为首之人愣了,“您……”
“无妨,哄小孩玩罢了。”皇夫理了理衣裳,摆袖时掉下十来根银针。
他俯身一一捡起。
刚才抢劫时,好孙女留给他不少见面礼,该妥善保存。
手下看不过眼,提议道:“黛王女给永安侯府的钱应该还没到,不然属下以宸安郡主的名义抢了,为您出口气?”
白惜卿与温黛交易的条件之一,就是给萧子寒送去黄金千两,以及十个护他安然长大的高手。
但她死的太快,温黛的计划落空,气怒交加,只送去千两黄金了事。
至于这千两黄金到了捉襟见肘的永安侯府,会被如何瓜分,便不是她操心的事了。
此刻皇夫闻言,微微抬眸。
在温软面前没说教完的话堵在心口,叫他难得多了三分教导属下的兴致:“出尔反尔该在最恰当、最要紧的时机,在这等无关紧要之事上言行不一,若被查到,坏了口碑,日后还有谁敢信你?”
“平时多积累善缘,重诺履诺,才能迷惑对手与同盟,继而在关键时刻反水,达成目的。”
隐隐警告的语气叫众人都提起了心,连忙点头。
“驿站外如何?”皇夫随手拿袖子擦干净银针。
为首之人立刻低头:“秦王与其党羽俱为高手,还有无生禅师在,属下无能,并未伤到大周半分。”
皇夫并不失望,点了点头:“大周二皇子宅心仁厚,我们虽与他短暂结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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