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地方欺负我们自己人?打量谁是孬种呢!”
“若夏国敢因一个鸠占鹊巢还掂量不清身份的假货与我们开战,末将愿抬棺上战场,护我国民无恙,寸土不让!”说这话的是年迈的定西侯。
他于先帝朝时屡立奇功,如今已垂垂老矣,但气节却从未丢下,宁肯抬棺出征。
赵御史喷不过气怒交加的武将,也不敢喷年迈的老爷子,便不吭声了。
他心里也没多坚持,只是素来接受的良好教养叫他有点干不出虐待客人的事,但既然大家都想这么干……那就算了吧。
他怎么会不想护着自己人?
宸安郡主再歹毒,那也是他们大周皇室仅存的独苗苗,他们想送走是一回事,但她的亲娘被打上门欺负,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夏国还能真为了一个假王女跟他们开战?
——还是在假王女因不忿大周亲倭,“杀”了倭国使团的前提下。
赵御史没多久就说服了自己,还自我肯定地点点头。
他们也是很公平的,夏国没了一个假王女,大周这不就赔了个文武双全又天赋异禀的小王女过去吗?
还是亲生的。
女帝要赚翻了!
一整个早朝,文臣武将都因某些事而格外团结,对于夏国使团的去留与处置更是踊跃进言,除了几个因手段过于温和而被罚抄王自创的《恶人经》外,金銮殿一片祥和,君臣同乐。
无数人聊得畅所欲言,心情松快。
离开了皇上的保护伞,外面原来也没下雨啊。
终于,在早朝到了尾声时,秦九州再次翻译:“先晾几天,别给假货玩死了,三日后,本座要设鸿门宴,款待假货使团。”
设宴?
百官顿时齐刷刷抬头,面容扭曲。
他们的耳朵就像阴雨天的老寒腿,一旦听到“宴会”二字时,便要反射性疼上一疼。
“敢、敢问郡主……哦不,敢问王。”沈太傅面容殷切,带着颤抖,“您设宴,是要做什么?”
“笨死你得了。”
秦九州眼神鄙视:“当然是设鸿门宴!”
“……啊?”
净说些废话!
还有秦王,他不是翻译吗?怎么面相越来越像宸安郡主了?!
早朝结束时,已是一个半时辰后。
温意候在外面,心疼又欣慰地看着殿内。
她的宝宝才四岁就已如此厉害,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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