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放在了思想渗透上。他们想通过这种方式,从根本上动摇我们的社会基础,抹黑我们的执法机关和政府形象,为未来的颠覆活动埋下伏笔。”
林雪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陷入了沉思:“这么说来,下个月省里的‘基层社会治理创新研讨会’,很可能也是他们这个‘战场’的一部分。李建平作为研讨会的副组长,又特意安排了‘案例反思与完善’的环节,其目的很可能就是想让我们公开‘反思’扫黑除恶工作中的‘问题’,从根本上质疑扫黑除恶的正当性和必要性,为他们的思想渗透提供理论支持。”
老张和小刘对视一眼,小刘说道:“林书记,您的判断很有道理。我们已经注意到,李建平近期频繁接触几位高校的法学教授和社会学专家,这些教授的共同点是,都在公开场合发表过质疑‘运动式执法’‘扫黑除恶扩大化’的言论。而且,他们最近还在筹备几篇相关的学术论文和评论文章,很可能会在研讨会上抛出。”
线索一点点串联起来,一个清晰的脉络展现在眼前:境外渗透组织“晨曦计划”,通过“亚太教育发展基金会”等载体,资助境内的教育机构,以“精英教育”为幌子,向青少年进行思想渗透;赵天霸团伙的残余势力,如赵天海等人,可能参与其中,利用之前的资源和关系网,为其提供场地、资金转移等支持;李建平则利用自己的职务便利,在体制内为其造势,通过研讨会等平台,质疑扫黑除恶工作,试图从根本上动摇其合法性。
晚上九点,雷杰回到常态化办公室。办公室里依旧灯火通明,小苏还在加班,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看到雷杰回来,她立刻站起身,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雷局,有重大发现!我们对幼儿园保安公司的股东进行了穿透式查询,经过七层嵌套,最终找到了一个在香港注册的空壳公司。这个空壳公司三年前的董事名单里,有一个人叫赵天海——他是赵天霸的堂弟!”
雷杰的眼神瞬间凝固了。赵天海,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根据之前的调查,赵天海2019年因走私普通货物罪入狱,判刑五年,去年刑满释放后就下落不明,没想到他竟然隐藏在幕后,参与了这样的渗透活动。
“赵天海的情况查清楚了吗?”雷杰问道。
“查清楚了。”小苏快速汇报,“赵天海是赵天霸的堂弟,一直跟着赵天霸做事,负责团伙的走私和资金转移业务。他入狱后,赵天霸团伙为他聘请了最好的律师,最终给他争取到了较轻的刑罚。去年刑满释放后,他没有回到凌源,而是去了香港,之后又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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