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资环学院李老师的项目审批被驳回了。”他举着平板电脑过来,屏幕上赫然显示“经费不足,暂缓立项”。
我心里一沉,拨通了财务处的电话。那边说今年的科研经费指标已经被几个重点学院瓜分殆尽,偏软科学类项目只能等明年再批。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光秃秃的树枝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凌晨一点,我终于把所有报表整理完毕。趴在桌上打盹时,梦见自己站在职称评审委员会的会议室里,手里的论文集突然变成了一堆项目申报书,哗啦啦散了一地。惊醒时,发现脸颊压在侯老师的项目审批表上,8万元的一般纵向项目,在一堆动辄百万的申报书中显得格外单薄。
第二天一早,侯教授准时出现在办公室。他穿着件灰色风衣,看着我眼下的乌青,和桌上摆着的刚写完的论文初稿,突然叹了口气,“我当年评职称时,比你还拼。那时候在国外做访问学者,白天搞研究,晚上翻译论文,整整熬了半年。”
我泡了杯热茶递过去,他却指着我桌上的论文提纲说:“你这些选题都不错,就是英文摘要太粗糙了。现在评职称不光看数量,还得看影响力,要上核心期刊。”他掏出红笔,在纸上圈圈点点,“这个术语翻译错了,应该用‘empirical research’而不是‘practical study’。”
暖气管终于修好了,办公室里的温度也逐渐回升,让人感到舒适和温暖。侯教授坐在办公桌前,手中的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他专注地书写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花白的头发上,仿佛给他的发丝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泽。
侯教授抬起头,微笑着对坐在对面的人说:“下周末你来我家吧,我把我以前发表的英文论文找出来给你参考一下,对你的研究应该会有帮助。”说完,他将修改好的摘要轻轻地推到我面前。
“谢谢侯教授,您真是太热心了!”我感激地说道。
侯老师面带微笑,轻轻地摆了摆手,似乎想要让我不要过于紧张。他的声音温和而亲切,继续说道:“工作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忽略了自己的事情啊。你看看你,每天都埋头苦干,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我身上,透露出一丝关切之意,“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为自己的未来多考虑考虑。而且,你工作这么认真负责,能力也有目共睹,个人的职称问题早就应该得到解决了。”
送走侯老师后,办公室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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