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潘金莲,声音淡淡的:“武松身为都头,职责在身,白日里不宜多饮,若是误了公务,反倒不好。嫂嫂的心意,我领了便是。”他一边说,一边留意着潘金莲的反应,想看看她会如何应对。
潘金莲脸上的笑容一僵,心里暗骂这武松警惕性怎么这么高,嘴上却不肯罢休,立刻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样,眼眶瞬间红了,声音也带了点委屈:“二叔这是……还不肯原谅嫂嫂吗?连一杯赔罪酒都不愿喝?莫非……莫非真要嫂嫂给您跪下,您才肯消气?”她说着,竟真的往后退了半步,膝盖微微屈起,作势欲跪。
武松眉头紧锁,心中厌烦至极——这妇人真是胡搅蛮缠,用这种手段逼迫他,简直毫无廉耻。他若是真让她跪了,传出去,别人只会说他武松欺负嫂嫂,不懂礼数;可若是不让她跪,又得喝这杯有问题的酒。他伸手虚扶了一下,阻住她的动作,声音沉了几分:“嫂嫂不必如此。我喝便是。”
他接过酒碗,手指碰到碗沿,能感觉到酒液的温度——不冷不热,正好适口,显然是被她温过的。他端着碗,没有立刻喝,而是抬头看向潘金莲,状似无意地问:“既是家宴,大哥怎么还没回来?往日这个时辰,他早就该到家了。”他想把话题引到武大郎身上,若是能等大哥回来,这诡异的二人独处也就结束了,也能避免节外生枝。
潘金莲早就想好说辞了,她脸上露出一抹自然的笑容,仿佛真的知道武大郎的行踪:“大郎今日一早就跟我说,紫石街那边生意好,想多卖些炊饼,说是要晚些回来,还特意叮嘱我,让我们先吃,不必等他。”她心里却在暗骂郓哥那小子——怎么还没把武大郎找回来?最好拖到她事成之后再回来,省得坏了她的好事。她再次把碗往武松面前递了递,眼神里带着几分殷切:“二叔,您快喝吧,酒凉了就不好喝了。”
武松没有办法,只能端起酒碗,凑到唇边。他的余光瞥见潘金莲正紧紧盯着他的喉结,眼神里满是期待,心里冷笑一声——你想让我喝,我偏不如你意。他借着仰头的动作,手腕微微一斜,将大部分酒液悄无声息地泼进了自己宽阔的袖口里!酒液顺着袖口的缝隙渗进衣料,冰凉的酒液沾在手臂上,让他打了个寒颤。只有极少部分酒液沾到了他的嘴唇,顺着嘴角滑进喉咙里。
一股灼热感瞬间从喉咙滑下,带着一丝奇异的燥意,像吞了一口烧红的炭。虽只是少许,却让武松心头一凛——这药性比他想象的还要猛烈!他强压着身体的反应,放下酒碗,脸上尽量保持平静,只淡淡说了句:“好酒。”
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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