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都掉下来,然后一把将武大郎抱了起来,武大郎在他怀里像个孩子似的,手脚都没处放。那一刻,原主正站在灶台边擦碗,手里的布巾“啪”地掉在地上,她盯着武松的背影,看着他宽宽的肩膀、挺拔的腰杆,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从那以后,就总想着能多看看他。
“哼,渴慕有什么用,还不是得被那些破规矩绑着。”林薇薇在心里冷笑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被子的边角,把粗布抠得起了毛。她想起自己以前的事——为了在大城市里站稳脚跟,为了买上那个能看见江景的小公寓,她当了别人的第三者。那个男人说会离婚娶她,结果呢?他老婆带着人堵在她租的小屋里,指着她的鼻子骂,把她的衣服、化妆品全扔到楼下。她当时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围观看热闹的人,觉得自己像个小丑,走投无路之下,就跳了下去。若不是穿到这潘金莲身上,她早就成了一抔黄土,埋在哪个不知名的乱葬岗里了。
“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要活下去,还得靠这个身子的资本,靠武松这个靠山。”她眯了眯眼,目光落在武松的手上——他正握着井绳,手臂上的肌肉随着动作绷紧,线条紧实得像铁块。武大郎那样的男人,就算对她再好,也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一辈子只能守着这个破土屋,吃着粗茶淡饭,最后跟武大郎一样,悄无声息地死了。她不能这样,她林薇薇从来就不是甘心屈居人下的人。
她正想着,院子里的武松已经打好了水。他提着水桶走到旁边的青石板旁,桶底在石板上磕了一下,溅出几滴凉水,落在青砖上,晕开小小的湿痕。他放下桶,从晾衣绳上取下一块粗布巾——那布巾是去年武大郎给做的,靛蓝色的粗布,洗得有些发白,边角已经磨出了毛边,却依旧干净。他蘸了水擦脸,井水冰凉,溅在他古铜色的脸上,顺着下颌线往下流,滑过脖颈,没进公服的领口,留下一道水痕。他的动作很利落,抬手时能看到小臂上凸起的青筋,那是常年习武、练力气练出来的,不像武大郎,胳膊细得像根晒蔫了的麻杆,连提桶水都费劲。
武松今天刚从县衙回来,这是他当都头的第三天。早上天不亮他就起了床,跟着县衙里的老衙役去查西街的两家赌坊。头一家赌坊藏在杂货铺的后院,门帘挂得严严实实,里面乌烟瘴气,十几个汉子围着桌子赌钱,喊得脸红脖子粗。他一脚踹开门,那些人还想跑,被他三两下就按住了两个最凶的,剩下的吓得不敢动。老衙役在旁边叹着气说:“武都头,你这身手,真是没话说。”他没应声,只让衙役把人都带回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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