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肚子!”
田贵梅被她吓了一跳,这会儿也顾不上别的了,赶紧上前按住她,声音又急又怕。
万一真是孙子,真闹出个好歹来,她可担不起。
这样想着,她赶紧给儿子使眼色,示意他快说软话。
吴大松被祝红梅这一闹,加上周围人好奇探究的目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他心里那点怀疑,在祝红梅这理直气壮的质问和母亲焦急的眼神下,又暂时被压了下去。
也许……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医生也说了是按末次月经算,可能真是刚进门那会儿怀上的?
他不想在卫生所这种地方继续丢人现眼,只得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翻腾的思绪,语气生硬地安抚。
“行了!别闹了!我没怀疑你!我就是……就是乍一听四个月,有点没反应过来。你好好躺着,别乱动,听医生的话!”
祝红梅见他服软,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脸上依旧是一副委屈至极,不肯罢休的样子。
抽抽噎噎地躺了回去,她嘴里还小声嘀咕着:“没良心……枉我一片心跟着你……”
女大夫看着这一家子,摇了摇头,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开了保胎药,便让他们回去了。
回到家,祝红梅可算是拿到了“尚方宝剑”。
明明自己可以走得稳稳当当,她却要人搀扶着躺到床上。
刚躺好,也没消停,就开始“哎哟哎哟”地哼唧起来,一会儿说肚子还有点隐痛,一会儿说头晕心慌,把吴大松和田贵梅支使得团团转。
“大松,我口渴,想喝红糖水,要滚烫的。”
“娘,我饿得心慌,想吃鸡蛋羹,要嫩嫩的,不能老。”
“这屋里怎么这么闷?窗户开大点!哎呀不行,有风,我头晕,快关上!”
“我想吃酸杏,嘴里没味儿……”
她变着花样地提要求,稍有不顺意,就捂着肚子喊疼,眼泪汪汪地说“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你们老吴家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孙子”。
田贵梅心里憋着火,可一想到她肚子里可能怀着自己的“金孙”,再大的火也得压下去。
她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传宗接代,之前嫌弃祝红梅不下蛋,现在“蛋”来了,哪怕是颗可能有问题的“蛋”,她也得小心翼翼地捧着。
于是,田贵梅一改往日的刻薄,脸上堆起生硬又讨好的笑容,对祝红梅几乎是有求必应。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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