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又没有说谎,若那两人真是人贩子,就凭那两人的伪装手法,光明正大的模样,朱家能不能找到小信那孩子真就难说。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宋沛年这么一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哭得这么伤心,看来是真的碰到难事了。
虽说大男人流泪不好看,但是谁叫面前这小伙长得好看啊。
宋沛年察觉到面前乘务员松动了,再次开口恳求道,“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如果我有办法的话,我、我——”
其实还有很多办法,但是他不想冒险。
宋沛年‘我我我’了许久,一直说不出个所以然,还连带着情绪激动地咳嗽了好几声。
乘务员见宋沛年一副伤心天塌了的模样,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
同时又看在手里被塞的两张肉票面子上,冷硬道,“一分钟。”
宋沛年重重点头,“行!”
“真的太感谢同志你了,你不愧是为人民服务的好同志,若是可以的话,我真想给你单位送去一封感谢信...”
在宋沛年的马屁声中,乘务员翘起的嘴角中,宋沛年成功被带到了调度室,然后拨通了大院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里面传来了一道男声,“你好,哪位?”
宋沛年声音冷淡,同时又夹了一点嗓子,让人听不清他的音色,“我找朱锵司令。”
“稍等。”
电话被挂断,几分钟后又被打通,同样的话,但是声音明显憔悴了许多,“你好,哪位?”
宋沛年直入主题,“你家孙子朱信是走丢了吗?”
对面明显沉默了一瞬,过了几息才警惕道,“对,你有什么信息吗?”
话落,又补充道,“若有我家朱信的消息,我朱家必有重谢。”
宋沛年淡淡道,“不必。”
随即声音郑重道,“我接下来说的你记好,我在开往西北的CH2789第七车厢左边第三排看到了你家朱信,他由一位穿着灰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和一位穿着藏蓝西装的中年女子带着,现在朱信不知道是昏迷还是睡着了。”
话音刚落,宋沛年就挂断了电话。
不过这次宋沛年用的音色,虽然还是刻意改变过,但若是听过他声音的人定然有一股熟悉感。
对面的朱锵听着话筒里的嘟嘟声愣了一瞬,随即将刚刚记下的信息强制保留在脑海里。
颤抖着手立刻打电话安排,“喂,海钧,我刚刚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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