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孩子亲人朋友支持她,丈夫更是为她排除万难,让她放心大胆地去干去闯,天塌下来了,也有他顶着。
过往还在闺阁时,她曾懊恼过自己为何不是男子。
若她是男子,她就能走出去,去学堂、去科举、去朝堂,完成自己的人生价值。
现在无需懊恼了,她是女子也可以走出去,有人在背后为她撑伞。
那么,她也可以为千千万万想要走出去的女子撑伞。
无论何种出身,成亲或是尚在闺阁的女子,甚至是被众人指指点点的和离与被休弃的妇人,顾瑜都带着一起。
她们鼓舞着无数想要走出去的女子。
虽然迈出去的每一步都很小,但是只要迈出去了,在往前行了,那么一切都是在进步的。
今日进步一点点,明日再进步一点点,后日再再进步一点点...
涓涓细流,汇成大河。
这是她的信仰。
她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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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沛年看着跟在瞧瞧屁股后面放风筝的惠康帝,这精力,比许多年轻人还要强。
那奔跑起来的利落劲儿,宋沛年觉得若是将惠康帝放在战场上杀敌,他都能一刀来一个,城破了还能跑着逃出去。
宋沛年还没有开口说什么,惠康帝远远瞧见他的那一刻就停止了脚步,还变换了姿势,单手扶着腰,时不时发出‘哎哟’的声音。
宋沛年:......
死老登,可真会装。
惠康帝看着宋沛年咬牙切齿的模样,以及他眼下的青黑,压下内心的愧疚,默默移开视线装没有看见。
儿子洗脑孙子的那一句话没有说错,欲达高峰,必忍其痛。
当皇帝哪有不累的,想他当年——
算了不想了,那的的确确不是人过的日子,一想就打冷颤,哪有现在的日子过得舒服。
现在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就和老伴儿一起去散步锻炼,然后又去接孙子放学一起用午膳,等到孙子继续上学之后,他又进行他的爱好,练书法、画画、喂鱼钓鱼、斗蛐蛐...
过了几年这样的日子后,惠康帝感觉自个儿年轻了好多岁,身上也不疼了,腿脚也利索了,晚上也不失眠了...
鬼才回去当那皇帝!
所以,只有辛苦他的好大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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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惠康帝退休后的第十年,那年宋瞧瞧也是个小少年了,平日里也会帮着宋沛年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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