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是笑了笑。
“你不怕我?”
“怕什么?”
“我是北莽人。”
“我不知道什么北莽不北莽的。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杏儿。”
女孩乖巧地说道。
“杏儿……”赢无双重复了一遍,“倒是个好名字。”
他看了看满地的尸体,又看了看杏儿。
“你这酒,若是不加麻药,可还好喝?”
“好喝!我亲手酿的!”
“拿来试试!”
“好嘞!”
杏儿应了一声,蹦蹦跳跳地跑进后堂。
不多时,她抱着一坛酒走了出来。
“大哥,这是店里最好的酒,窖藏了十年!”
她说着,麻利地拍开泥封,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散开来。
赢无双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好酒。”
他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痛快!”
杏儿也给自己倒了一碗,学着赢无双的样子,一口闷了。
酒过三巡。
赢无双手痒,问道:“村里能找到琴吗?”
“琴?这里正好就有一把!”
“去拿来。”
“好!”
杏儿立刻跑上楼,不多时,抱着一把古琴下来。
琴身古朴,琴弦泛着淡淡的光泽,一看就是好琴。
赢无双接过琴,放在膝上,手指轻轻拨动琴弦。
“铮——”
一声清越的琴音响起。
紧接着,琴声如流水般倾泻而出。
时而激昂,时而低沉。
时而如万马奔腾,时而如细雨绵绵。
琴声渐止。
赢无双放下琴,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痛快!”
“大哥,你你弹得真好!”杏儿无比捧场。
“还行。”赢无双道,“你会弹吗?”
“略懂。”
“那你弹一曲。”
“好。”
杏儿接过琴,放在膝上。
她手指轻轻按在琴弦上。
赢无双微微一怔,这女孩嘻嘻哈哈嘴里没半句实话,可按着琴的时候,却一下子安静下来,低眉垂目,眼神像是窗外的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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