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监军大权的内廷总管!
说杀就杀了?!
这简直……
比一个人冲进北莽大营,斩杀完颜烈还要大胆!
汤仁牧和余宇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
但除此之外。
还有一丝快意。
这些天。
童宝在肃马城里作威作福,就差在他们头上拉屎了。
忍了这么久。
谁心里没点杀意?
尤其是余宇澄。
二十万援军从京城出发,走到浑河边,这一路上,他都饱受折磨。
后面更是被童宝架空,逼着渡河,差点死掉。
他有无数次,都想将童宝除之而后快。
只是顾及远在京城的家人,才不得不一退再退,一忍再忍。
现在……
陈木帮他动了手。
虽然莽撞而疯狂……
但真痛快啊!
爽!
“杀了就杀了吧。”
余宇澄率先接受了这个事实,“反正那阉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汤仁牧点了点头,神色却依旧凝重。
“可他终究是朝廷命官,又是监军。擅杀监军,这罪名……”
“或许后果没那么严重。”
余宇澄沉吟道。
“童宝刚愎自用,贪功冒进,致使二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这本身就是滔天大罪。”
“只要我们把战报写得巧妙一点,将他塑造成葬送大军的罪魁祸首。”
“再将陈木一箭逼退嬴无双的功绩大书特书,运作妥当……”
“多半能将功折罪,转危为安。”
汤仁牧闻言,眼睛一亮。
对啊!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童宝死了,那战报,还不是任由他们来写?
“此事可行!我立刻就着手写,争取日落前把鸽子放出去!”
汤仁牧一拍城垛。
“只用鸽子,说不清楚,也不稳妥。”
余宇澄想了想,看向陈木:“陈木,你赶快收拾一下,和我一起,回京城复命。”
“去京城?现在?”
陈木一愣。
“没错,我和汤将军都与那阉人有仇,朝廷不一定会信我们。而你,是决定一切的关键,只有你亲自走一趟,此事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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