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那个毒。”萧景珩摇头,“是你体内早就有的。你走路跛,是因为右腿经脉坏死了。你能站在这儿说话,全靠药物吊着命。”
那人脸色变了。
阿箬这时也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衣服:“哎呀,原来是个病号啊?我还以为多厉害呢。”
“你们……”那人咬牙,“竟敢羞辱我!”
“不是羞辱,是实话。”萧景珩往前一步,“你是守门的,不是主事的。穿灰袍,戴残耳,脸上烙记号,说明你只是外围执事。真正的大人物不会亲自站门口吹冷风。”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撑不了多久。”萧景珩又逼近一步,“你本该死在三个月前的观星台行动中,是不是?可有人救了你,给你换药续命,让你来这儿等我们。”
那人瞳孔一缩。
“你不是来杀我们的。”萧景珩声音低了下去,“你是来引路的。”
空气突然安静。
那人盯着萧景珩看了很久,忽然笑了。笑声沙哑难听,像是铁片刮锅底。
“聪明。”他说,“难怪上面特别交代,见到你必须动手。”
“那就动啊。”阿箬跳上前半步,“光说不动假把式!”
那人不再废话。他从袖中抽出一根骨刺,通体漆黑,尖端泛绿。他双手握持,摆出攻击姿势。
萧景珩没急着冲。他注意到对方站位角度有问题——正面太开,左侧完全暴露。这是故意露破绽。
陷阱。
他拉了阿箬一把:“别上当。”
阿箬会意,往后退了半步。
那人却突然开口:“你们以为我在骗你们?”他冷笑,“我可以告诉你们真相。你们一路闯关,破解机关,自以为聪明。可每一步,都在我们计划之内。”
“哦?”萧景珩挑眉,“那你倒是说说,下一步是什么?”
“下一步——”那人嘴角扬起,“你们会想知道我是谁派来的。”
“不想。”萧景珩打断。
“你会。”那人笃定,“因为我会告诉你一个人的名字。听到这个名字,你就会明白,这场局,从你踏入京城第一天就开始了。”
萧景珩眼神微动。
阿箬却抢先开口:“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站在这儿,伤重命短,手里拿根烂骨头就想吓唬人?”她嗤笑一声,“你要真有本事,早去皇宫大殿坐着了,还用在这儿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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