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牌子?谁拿到谁就知道——哎,咱是一伙的?”
“差不多。”萧景珩点头,“而且不是普通一伙。能接触到这种秘符的,至少是前朝旧部的核心圈。”
他继续对照符号,在墙上列了个表。什么圆圈加点代表“西”,波浪线是“三”,反复出现的菱形可能是“夜”或“集”。
试了七八次,终于拼出一句话:“城西三十里,弃庄,三更聚,候令。”
下面还有一串看不懂的标记,像是某种顺序编号。
“城西三十里?”阿箬念了一遍,“那边确实有个山庄,早废了,听说闹鬼没人去。”
“不是闹鬼。”萧景珩敲了敲墙上的图,“是有人不想让别人去。”
他又盯着那个双蛇缠月的图案看。蛇身盘绕的方式很特别,不是对称的,而是左边那条明显更长,咬住了月亮的一角。
“这个图腾……有问题。”
“怎么?”
“前朝祭祀分天地两仪。祭天用单龙,祭地用双蛇。但按规定,双蛇必须平行环绕,不能有上下之分。”他顿了顿,“这个图案,是篡改过的。”
“谁改的?”
“想造*反的人。”他声音低下来,“真正的祭祀仪式里,这种改动等于宣战。说明他们不只想复辟,还想立新规。”
阿箬吸了口气:“所以这不是一群怀旧的老头烧纸钱,是有人在组织起事?”
“比那严重。”萧景珩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走了两步,“传信链、密语、据点、仪式符号……这不是江湖团伙,是政治势力。背后一定有主脑。”
“会不会是……之前那批人?”
“你说前朝遗族?”他冷笑,“他们一直没死透。只是藏得好。”
他想起赵无归招供时说的话——北狄每年三月派暗线入关,事成割让西北三州。当时以为只是边患,现在看来,恐怕内外早就勾连成网。
这张纸条,就是网上的一个结。
“咱们原计划是摸破庙。”阿箬靠墙坐下,“现在怎么办?”
“换目标。”他直接说,“破庙可能是幌子,真正的地方是那个山庄。三更聚会,说明今晚就有动作。我们必须赶在他们之前弄清底细。”
“可我们现在就两个人,贸然过去风险太大。”
“所以不去。”
“啊?”
“我们先搞清楚这伙人到底想干啥。”他拿起炭笔,在墙上补了一行字,“符号来源、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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