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证据,现在你要去救边关,我只能在屋里绣花?”
萧景珩看着她,忽然笑了下:“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是在东市偷包子被抓?”
“你给了钱把我捞出来,还说我眼神太假,演哭戏得流眼泪。”
“现在你不用演了。”
“我也不会逃。”
两人对视片刻,谁都没再争。萧景珩点头:“好,你跟我一起去。但到了前线,听我指挥,不许擅自行动。”
“成交。”
阿箬开始换衣服,动作利落。萧景珩吹灭残烛,推门走向外室。桌上摊着一幅北境舆图,是他昨天为婚宴流程画的路线草图,现在被他一把掀开,露出底下压着的军事布防图。
他提起笔,在“雁门关”“苍云口”“断马岭”三个点各画了个圈,又在兵部位置打了个叉。
门外脚步声响起,鹰七带着两名亲卫站在廊下。
“查清楚了吗?”
“回世子,昨夜有三名传令兵从宫门出城,都去了兵部尚书府。但他们送的不是军报,是礼单。”
“礼单?”
“恒通商号的中秋贺礼清单,里面夹着一张空白批文,盖了兵部骑缝章。”
萧景珩冷笑:“有人想用生意掩护调兵。查那三家驿站,看有没有私运兵器的记录。”
“已派人去了。”
“另外,通知雀影线,我要知道最近十天所有进出皇宫的文书内容,尤其是边关来的折子。”
“是!”
鹰七领命要走,又被叫住。
“给我准备快马两匹,干粮、水囊、轻甲各两套。别用王府标志,走西角门。”
“您真要亲自去?”
“我不去,谁能信?”
鹰七低头退下。
萧景珩回到内室,阿箬已经整装完毕,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腰间别着一把小刀,是他之前给她的防身用具。她正往包袱里塞东西:药包、火折子、绳索、干饼。
“你还带了这个?”他指着包袱一角露出的红绳结。
“你说过,这是咱们的第一个信物。”她系紧包袱,“我不丢它。”
萧景珩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木盒,打开后是一枚铜符,正面刻“南陵巡令”,背面有暗格,能藏毒针。他把铜符塞进她手里:“拿着,遇到危险就捏碎它,我会来救你。”
“你也一样。”
他点头,转身拿起自己的佩剑检查刀鞘。剑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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