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那密室里的金银财宝好拿吗?
那就不是好不好拿的问题了,那是根本能不能拿走的问题了。
当高阳看着眼前那些堆积如山的超大号银锭子、金锭子,不由发自肺腑的说了一句,
“大师啊!你们天界寺这地下密室建的稍显多余了,就这些银疙瘩金疙瘩露天放着估计都都丢不了,至多栓条狗意思意思就行。”
之所以高阳会如此说,是因为眼前这座由于光线不好暂且一眼望不到头的地下密室里存放的窖银、窖金几乎全都是一个规格的,那便是上端直径五尺左右、下端直径三尺左右、高大约四尺左右的超大号银锭子。一排五摞,每摞两个,密密麻麻的排列着。
“大师,你这些窖银不会是现场起摞现场融化吧?”
因臂膀疼痛导致面容略显狰狞的渡厄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且扭曲的笑容。
渡厄并没有直接回答高阳的问题,而是借着手里的灯笼依次引燃了墙壁上的一排无烟油灯。
随着密室的光线越来越亮,都不用渡厄解释高阳自己就看明白咋回事了,但见偌大的地下密室里有一处是专门用来制做泥坯的场所,且现场正好有一个已经阴干成型的大号泥瓮,大小跟那些融好的银锭子一般无二。
高阳轻轻拍了拍表面粗糙内壁却是异常光滑的泥瓮问渡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无论银锭打算摆放在哪儿,只要把这口大瓮往上一坐,剩下的事儿就是融化银子了,只需灌满银汁儿后再把这土瓮敲碎即可对不?”
渡厄倒是也没隐瞒,点头道:“灌注前瓮体内壁还要施一层蜡油方便后期脱模。”
高阳给渡厄比了一个大拇指,“撒谎儿的,大师,藏银子你们是这个……头子了!”
不曾想渡厄居然还谦虚起来了,
“老衲不敢居功,这些微末伎俩都是祖师爷传下来的,我辈只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高阳佯装无奈苦笑,
“大师你们这不纯属玩赖吗,这一大坨银疙瘩别说我抢了,你就是白给我我也拿不出去啊!”
“除非征召大量民夫,从下面把这山给抠开,否则这题无解。”
“我说你咋大方的带我来密室呢,合着就知道我只能是看看,实则根本带不走这笔惊天财富对吧?”
“阿弥陀佛!老衲只是依着施主的意思而已,并无他想。”
“大师啊,容我好信儿多问一嘴呗,这一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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