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发抖,“你们都想骗我!玉儿……玉儿是不是也不管我了?她也不要我这个妈了?” 她的逻辑开始跳跃,从钱直接跳到对女儿的恐惧性猜疑,泪水毫无征兆地涌出,冲刷着沟壑纵横的脸,“我怎么办……我一个人……怎么办啊……”你们就是不想管我。
她不再掏摸缝隙,而是蜷缩起身体,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开始低声啜泣,那哭声不是委屈,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对被遗弃的恐惧。她瘦骨嶙峋的肩膀耸动着,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无比脆弱,又无比……异常。
苏予锦没有立刻靠近。她看着婆婆沉浸在自身世界里的恐惧和悲伤,那天下跪磕头时感受到的毛骨悚然再次泛上心头。这不是清醒的指责或哀求,这是精神世界堤坝的又一次微小溃口。是疾病在蚕食她所剩不多的理智,将恐惧放大,将记忆扭曲。
她慢慢走过去,没有试图触碰婆婆,只是蹲下身,保持着一段距离,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说:“妈,南玉没有不管你。她给你打了钱,安排了医生。我在这里。没人不要你。现在很晚了,我们先睡觉,好不好?”
婆婆的哭声渐弱,变成断续的抽噎,她抬起朦胧的泪眼,有些茫然地看着苏予锦,似乎认出了她,又似乎没有。眼神里挣扎着恐惧、依赖和深深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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