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一杯温热的普洱。周苓靠在陈迹怀里,指尖在他的掌心画着水波纹:“你说,我们是不是走了很远的路?从第一次一起出差,到威尼斯写生,再到现在准备纽约展,好像一转眼,又好像过了很久。”
陈迹低头吻她的唇,带着茶的清香,温柔而缠绵。“是走了很远,但每一步都值得。”他的手慢慢滑到她的胸前,指尖轻轻揉着,呼吸渐渐变得沉重——画室的墨香混着彼此的气息,比在威尼斯的民宿更暖,比在火车的卧铺更亲。“我们的画室,”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沙哑的温柔,“会装下更多的画,更多的爱,对不对?”
周苓点点头,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温热的呼吸。她知道,不管走多远,画室永远是他们的归心处——这里有她的成长,有他的守护,有他们共同的初心,有他们赖以生存的根。
就在两人沉浸在这份温情里时,画室的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砸了一下,“哐当”一声脆响,打破了深夜的宁静。陈迹猛地绷紧了身体,一把将周苓护在身后,眼神锐利地看向窗外:“谁?”
窗外没有任何回应,只有秋风卷着落叶的声音。陈迹起身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拉开窗帘一角,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可能是猫吧?”周苓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刚才的温馨瞬间被恐惧取代。陈迹摇了摇头,眉头紧锁:“不像。刚才的声音很沉,像是有人用石头砸的。”
他走到门口,拿起门边的棒球棍——那是之前为了防备意外准备的,然后打开门,警惕地扫视着楼道。楼道里的声控灯亮着,空无一人,只有墙角的垃圾桶倒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陈迹检查了一下门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窗户的玻璃也只是被砸出了一个小坑,没有破裂。
“可能是恶作剧吧。”陈迹回到画室,把棒球棍放在门边,安慰道。但他心里清楚,这绝不是简单的恶作剧。从威尼斯的追逐,到法兰克福的画稿失窃,三星的人一直没有放弃。这次的砸窗事件,很可能是他们的警告。
周苓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能感受到他掌心的冷汗。“是三星的人吗?”她轻声问。陈迹点了点头,眼神坚定:“不管是谁,我都会保护好你和我们的作品。明天我就联系陈峰,让他派几个人过来,加强画室和家里的安保。”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睡好。虽然画室里依旧温暖,但那份安心的感觉已经被打破。周苓靠在陈迹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却始终无法放松下来。她知道,这场关于艺术与利益的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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