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绕过常规时空连续体,直接与某个位于不同维度,或者甚至不同时间线上的‘节点’进行交互!但这需要的能量级别……以及其理论上的稳定性……以我们目前的认知,简直是天方夜谭!”
研究大厅,临时召集的危机应对委员会会议上,这惊人的发现瞬间引爆了所有讨论,也将所有原本漫无边际的理论探讨,强行聚焦到了这个具体而危险的频率模型上。
“如果这个频率就是叶舟暗示的‘钥匙’,”陈博士激动得声音发颤,眼镜后的双眼布满血丝,“那么它要打开的‘锁’究竟是什么?是‘清理程序’的某个隐藏控制节点?一个可以让我们与之对话的‘用户界面’?还是一个……陷阱?”
“叶舟意识碎片中提到的‘谎言亦是真相’,”那位年轻的宇宙社会学家陷入沉思,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这是否暗示,通过这个频率连接到的,并非‘清理程序’的真相,而是一个……被精心构建的信息中间层?一个可能被伪造、被利用的‘接待处’?我们得到的任何信息,都可能既是线索,也是误导?”
整个图书馆最顶尖的智慧都被调动起来。数学家们开始疯狂地验算模型的数学基础和自洽性,物理学家们则试图在现有框架内理解其恐怖的能量需求和可能引发的物理效应,信息学家们则全力分析其可能携带的、超越人类理解范畴的信息编码方式。然而,进展如同在泥潭中跋涉,举步维艰。这个频率模型如同一个不断进化的生命体,其核心算法基于某种他们无法完全理解的动态逻辑,每一次解析尝试,都似乎只是触及了它无限复杂性的一角。
更令人不安的副作用开始显现。随着研究的深入,一些参与核心计算的科研人员开始私下报告奇怪的体验——频繁的、令人心悸的既视感(Déjà vu),梦境中反复出现无法理解、却带着诡异美感的非欧几里得几何图形,甚至有人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在草稿纸上写下了与频率模型某个参数变化高度相关的数学片段。仿佛仅仅是接触和研究这个模型本身,就在潜移默化地、不可逆转地将某种外来的“印记”或“协议”写入他们的大脑。
“信息污染……或者说,认知同化……”艾莉丝忧心忡忡地在一次高层会议上警告,她的脸色因为持续的监测和担忧而显得更加憔悴,“这个频率模型,可能本身就携带着来自那个‘高维接口’的某种……‘安装程序’或‘用户协议’。研究它,理解它,就是在被动地接受它的‘改造’,为最终的‘连接’做准备。我们可能……正在亲手打开潘多拉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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