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量光束在这种干扰下,变得极其不稳定,时而散射,时而提前引爆,甚至偶尔会像被引导一样,反过来射向附近的“鬣狗”成员,引起一阵惊怒的吼叫。
还有一位成员的战斗方式最为惊险,他几乎不依赖任何可见的装置或护盾。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或缓慢地移动,双眼微闭,仿佛在感受着某种常人无法感知的“流”或“预兆”。就在子弹即将临体的瞬间,他的身体会以一种违背物理直觉的方式,进行微不可查却又精准到毫厘的偏转、侧身、甚至短暂的、仿佛滑步般的移动。致命的金属弹头总是擦着他的斗篷边缘、发梢掠过,带起的劲风吹动他的衣袂,却无法伤及他分毫。他的战斗,更像是一场精心计算的、与死神共舞的仪式。
他们的行动协同一致,看似分散,却隐隐构成一个无形的、蕴含着某种几何规律的阵型。每一次格挡,每一次看似轻描淡写的反击(通常是用能量波纹震飞敌人手中的武器,或用某种精神冲击使其短暂昏厥),都仿佛在共同绘制一幅庞大、复杂且充满神秘美学的战斗曼荼罗,将“鬣狗”狂暴的火力牢牢限制在外围。
然而,殿堂内最不稳定、最致命的因素,并非来自任何一方势力,而是来自于殿堂中央那台正在走向彻底毁灭的庞然大物。
安提基特拉机械2.0——“建筑师”,在马尔科姆启动的“心泵”过载程序下,正发出它生命中最后、也是最凄厉的哀鸣。那声音不再是规律的齿轮咬合与能量流动的嗡鸣,而是一种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刺耳,仿佛亿万片玻璃和金属同时被撕裂、被碾磨的噪音。这噪音直刺耳膜,深入骨髓,甚至干扰着人的思维,带来生理上的恶心与眩晕。
那倒置金字塔结构的核心——“心泵”,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太阳,散发着令人无法直视的、病态的赤红光芒。这光芒并非稳定的辐射,而是如同一个濒死巨兽的心脏,在进行着疯狂而紊乱的搏动。每一次光芒的剧烈闪烁和膨胀,都伴随着一次让整个殿堂地基都为之摇晃的猛烈震动!脚下的金属平台不再仅仅是传来震感,而是开始变得烫手!一些原本银亮的金属表面此刻泛着暗红色,边缘处甚至开始软化、鼓起气泡,最终熔化成炽热的、如同岩浆般的液态金属,滴滴答答地向下流淌、坠落,在下方同样灼热的地板上溅射开来,发出“嗤嗤”的声响,留下一个个丑陋的疤痕。
原本那些失控的、如同蓝色电蛇般四处乱窜的能量乱流,在“心泵”过载的催化下,已经演变成了更加可怕的能量风暴。赤红与幽蓝的能量不再是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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