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他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开口:“师弟啊,你看,这才到哪里,你就着相了。”
周道长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尴尬一笑:“我就是有感而发,有感而发!”
“何为玄门?何为俗家?道学是道,科学也是道。求道之路的所有人皆为求道者。”陈道长缓缓道,“你执着于门户之见,放不下这身道袍的虚名,已然被‘我执’所困,这便是三毒三恶中的‘痴’。若不勘破,于你修行有大害。”
周道长脸上一红,低下头,真心实意地作了个揖:“师兄教训的是,师弟受教了。”
陈道长这才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落回那个燃烧后变黑的土坑处,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周道长见状,连忙凑了过去,打破沉闷气氛。
“师兄,这威力都快赶上手榴弹了。要不……咱们干脆就研究这爆烈火咒?要是能解决稳定性和激发的问题,直接当量产武器用!”
陈道长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你当自己是血牛?一天能放几碗心头血出来画这玩意儿?”
“咱们的心头血金贵,可新来的那些战士不一样啊!”周道长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凑近了些,“昨天我听说王虎说,上级给咱们调派了新一批高灵觉战士。战士们个个年轻力壮,阳气旺盛。用他们的血来画这至阳至刚的火符,不是正好?”
“胡闹!”
陈道长脸色一沉,厉声呵斥。
“心头血是根基,咱们修道之人修行多年的精元所化,是引子,是根。战士们的血更是生命之本,心之火,也是薪!用他们的血画这种杀伐之物,是燃薪之举,严重点说都是透支国运的!这些只能应急,绝不可滥用!”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严肃。
“那些战士是国之栋梁,是未来的希望。我们修道之人,更要心怀敬畏,怎能动这种念头!”
周道长被说得哑口无言,悻悻地挠了挠头。
“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师兄,就靠咱们俩这手工作坊,什么时候才能把前线那上万人的缺口给补上?就说那净心符,金贵得很,偏偏十天半月就失效,咱们做的还没它废得快!”
这的确是他们眼下最大的困境。
他们就像两个古代工匠,被扔进了现代化的战争机器里,只能用最笨拙原始的办法,一点点敲打出急需的零件。
用鲜血为引,行神圣的祭祀祖先之礼,再配合异世界的诡异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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