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快备轿!去洛水狱!快、快、快!”
闫望崖尖声喝道,自己也不由自主快步向前。此时他的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老天保佑,那几位“爷”别被狱里杀才折腾出事!韩狱长那边……怕是又少不了一番求告。
江心岛码头,浪声拍木,寒光乱跳。
姚克勤潜身水下,掌中真力激成箭意,自水面破珠而出,疾点塔楼数处黑影,放哨者连声闷倒。
少了高处哨岗,陆上巡逻卫兵便好躲过。
秦小五带人潜至码头,众人准备分批登岸。
忽地,空中钟声凄厉,蓦然炸响,像在幽暗里敲下一记催命符。
“当……当……当……”
“敌袭!在码头!戒备!”
墙头火把一线线亮起,蛇行相接,瞬炽如昼。箭楼弩手早已严阵齐排,弩镞在火光下反吐寒星。
“放箭!”
命令落地,飞矢如蝗,雨幕一般倾下,将码头与岸前水域尽数笼罩。
“挡!”姚克勤怒喝,枣木棍旋风骤作,叮当拨断数枝硬弩。
众人或仗竹杖,或仗短刀,悉力格挡,然箭雨过密,瞬息间十数人应声栽入水里,鲜血在波间散开,染出暗红一朵一朵。
“登岸!”
秦小五肩头擦出一道血线,几乎见骨,他却恍若不知,抢先踏上码头。
“杀!”
玄铁巨门“轰”的一声内开,雨帘里扑出一队披蓑铁衣的守卫,手持钢刀,脚步齐如一线,杀声振木。为首一人形貌粗悍,目光坚凝,臂腕抡开,如风扫秋涛。
姚克勤棍影迎上,两兵相接,火星四溅,才两合,二人心中俱是一凛:对手并不在己下。
此人名唤洪翁,执一根细长铁棒,是洛水狱四牢头之一。
洛水狱监狱长韩力拔,手下有东南西北四头:黄衫、段烟、欧阳峦与洪翁。此些人武功高强但均未在江湖上行走,所以并未被外人所知。
另一侧,秦小五与众弟子与岛上守军短兵相接。刀声交轧,金铁嘶鸣,惨呼夹怒喝,泥水与血水在木板上混成一片。
乞行帮弟子仗一腔血性、古怪轻灵的身法强撑,可守军显然训练有素,攻守有序,渐渐逼得众人退向水沿,立足难稳。
姚克勤重棍连番,虽不落下风,却也被洪翁死死牵住,无法抽身救援。他心念如电:此狱非寻常官署,守军之练,法度之密,皆出意表。看样子这洛水狱,远非表皮所见。
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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