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解释权,归点金资本所有。”
林晞雪从“岁月阁”里晃出来,手里拿着个苹果,“咔嚓”咬了一口。
“老公,这道菜有新花样了。”她含糊不清地说,“恐惧里,加了点算计,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侥幸。味道不纯,但后劲儿应该挺大。”
夜枭没理她,他冲着正在数瓶盖的独眼龙喊了一声。
“独眼龙。”
“哎,夜哥,啥事?”
“咱们那个互助会,也该上个保险了。”夜枭说。
独眼龙一愣。“咱们也搞那玩意儿?那合同怎么写?我可不认识几个字。”
“不用合同。”夜枭把手里的碎玻璃片扔进废料堆,“就立个规矩,叫‘兄弟契约’。”
“入会的,每人每月,往这铁箱子里扔十个瓶盖。”夜枭指了指门口那个当捐款箱用的生锈油桶。
“谁家的摊子被砸了,谁家的人被外面的人欺负了,不用哭,也不用等。”
“箱子里的瓶盖,拿出来给他重置家当。会里的兄弟,有一个算一个,都跟他去把场子找回来。”
独-眼龙的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
他猛地一拍大腿。“我操!我明白了!夜哥,你这招绝了!他那是纸上画饼,咱们这是实打实的干饭!”
“咱们的保险,保的不是钱,是人!”
当天下午,棚户区最热闹的十字路口。
卖麻辣烫的张大妈,正哭天抢地地坐在被掀翻的摊子旁边。锅里的红油流了一地,串好的肉串、青菜撒得到处都是。
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刚砸完摊子,正吊儿郎当地站在一边,嘴里不干不净。
“死老太婆,让你交保护费,听不懂人话是吧?告诉你,以后这片,只认‘江城币’!”
张大妈的儿子前几天刚花光了积蓄,给她买了一份【混乱保险】。
一个穿着笔挺西装,戴着“点金资本”工牌的理赔员,很快就赶到了现场。他撑开一把黑色的雨伞,挡住天上并不存在的太阳,蹲在张大妈面前。
“张女士,您别激动。”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表格和一部相机,“请您先填写一下这份《理赔申请表》,然后我们需要对现场进行拍照取证,从三个不同角度。填完表,您需要等待三个工作日,我们的资产评估师会上门进行损失核定。”
他的声音很专业,态度也很礼貌,但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需要处理的数据。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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