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惊得失了分寸,她怎会如此失态?
正当云鸢想要找补些什么时,却见云棠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帕,唇边却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苦笑:“姐姐这话问得...”
她顿了顿,叹息道:“谁不知道王爷在时最重礼数,若见妾身蓬头垢面示人,怕是要在九泉之下责怪了。”
“太医也说,悲痛伤身,妾身这般强撑精神,不过是不敢辜负王爷嘱托...要替他好好看着这盛世江山。”
云棠话说完后眼中已泛起盈盈水光,那欲泣未泣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心生怜惜。
这话既全了恭王体面,又暗指云鸢言语失当,几位夫人闻言,看向云鸢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微妙。
几位年长的命妇不住点头,礼部尚书夫人更是轻声叹道:“王妃节哀,恭王殿下若泉下有知,定会欣慰的。”
云鸢被堵得哑口无言,云棠答得滴水不漏,她若再纠缠,反倒显得自己刻薄了。
“太子驾到”
殿内众人齐齐跪下行礼,云棠亦低眉顺目地伏身,在这等细枝末节上,她从不刻意标新立异让攻略目标觉得自己特别。
太子裴钰衡信步走到上首,云鸢紧随其后。待众人纷纷落座时,唯独云棠仍立在殿中央,素白的衣裙在满堂锦绣中格外醒目。
裴钰衡漫不经心地扫过殿内,目光却在掠过那道身影时骤然凝住。
只见那女子低垂着头,露出一截如玉的脖颈,她站姿端庄,却莫名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流韵致。
裴钰衡喉结微动,手中的玉扳指不自觉地转了一圈。
他忽然想起前几日暗卫递来的密报,恭王新丧,其妻云氏却被德妃百般刁难。
当时他只当是桩无关紧要的琐事,如今亲眼得见,才知那密报里漏了最关键的一点:这位恭王妃,竟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
裴钰衡眯起眼睛,目光如实质般在那纤细的腰身上流连。
“殿下?”云鸢轻声唤道,却见裴钰衡的目光仍死死锁在云棠身上,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裴钰衡这才回神,却仍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
云鸢使了使眼色,太和殿的人这才引着云棠入了坐。
裴钰衡似笑非笑地睨着云棠:“别忙活了,就安排在太子妃旁边吧。”
云鸢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云棠慌忙福身:“臣妇不敢...”
“王妃不必推辞。”裴钰衡打断她的话,眼底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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