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下身围着一块处理过的柔软兽皮,裸露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却丝毫不显笨拙。
他深邃的琥珀色眼眸,此刻一眨不眨地锁着陆晚缇,他一步上前,伸出强健有力的双臂,小心翼翼将还神情怔忪的陆晚缇轻轻揽入怀中。
他的怀抱宽阔而温暖,带着阳光与青草般干净的气息,与他兽形时皮毛的暖意如出一辙。
“别怕,晚晚,”他低沉沙哑的安抚着。
“别怕。我在这里。”
这熟悉的怀抱,这令人心安的气息,这声“晚晚”。
陆晚缇紧绷了数十日的神经,在这一刻轰然决堤。
她没有挣扎,而是顺从地,甚至带着一种近乎依赖的姿态,将脸埋进了苍玦温热坚实的胸膛。
泪水瞬间涌出,浸湿了他胸前的肌肤。
起初只是无声的啜泣,很快便演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带着委屈与后怕的呜咽。她瘦削的肩膀在他怀中轻轻抖动。
苍玦感觉到胸前的湿意,心仿佛被狠狠揪紧,疼得发颤。他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紧密地护在怀中,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笨拙却温柔地拍抚着她的后背。
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安抚的呼噜声,那是白虎一族表达亲近与安慰的方式。
旁边的骁、妄扎等十几名白虎战士也早已恢复了人形,个个都是身高体健、相貌堂堂的勇士。他们互相交换着惊讶、疑惑又了然的眼神。
“不是晚晚?”
妄扎用极低的气音对骁说,目光落在陆晚缇身上那奇特的黑色衣物和她与记忆中不尽相同的面容气息上。
“可这气味不会错……”骁眉头微蹙,同样压低声音。
“还有她身上那衣服,你记得吗?晚晚以前总说她的‘神兽衣服’。”
“而且苍玦他……”
另一名战士示意他们看紧紧相拥的两人,苍玦那副失而复得、珍而重之的模样,是他们十年来从未见过的。
“不是晚晚,晚晚是白虎,她是狐狸。也许是被流浪兽从其他部落抓走,发生了什么变故?”
骁猜测着,视线扫过地上影蛇庞大的尸体,又看向陆晚缇苍白憔悴却难掩精致的脸。
“这么美丽的雌性,哪个部落会舍得丢弃在森林深处?被可恶的流浪兽掳掠至此。”
这个推测合情合理,众人纷纷点头,看向陆晚缇的目光中不由多了几分同情与怜惜。
在兽世,雌性珍贵,任何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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