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顶的观景平台,他们请旁边的游客帮忙,依偎着以巍峨的雪山和湛蓝得没有一丝杂色的天空为背景,留下了一张合影。
照片里,他们戴着同款的毛线帽,围巾被风吹得微微扬起,脸上洋溢着比身后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夏日,他们来到了水城。乘着被称为“贡多拉”的纤细小船,穿行在迷宫般蜿蜒曲折的水巷中。
船夫戴着草帽,用醇厚的嗓音哼唱着悠扬的当地民歌,桨声欸乃,拨动着翡翠绿的水波。
“这水上的城市,一砖一瓦都像是从水里长出来的,真是巧夺天工,”
陆晚缇倚着船帮,看着两旁色彩斑驳、承载着数百年历史的古老建筑,感叹道。
“跟咱们江南小桥流水人家的温婉感觉完全不一样,这里更华丽,也更沧桑。”
傅昀霆揽着她的肩膀,指着那些精美的窗棂和阳台:
“是啊,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每个地方都有它独一无二的美和故事。
等回去,我们再找个时间重游苏杭,好好回味一下当年就我们俩,在西湖边上散步、在乌镇乘船的情形。”
河水在夕阳的映照下,荡漾着金色的波光,给两岸古老的宫殿和教堂镀上了一层温暖而浪漫的滤镜。
就在这时,傅昀霆忽然像变戏法一样,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深蓝色丝绒盒子。
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镶嵌着深邃蓝宝石、设计古朴而极其优雅的胸针。
“前两天路过一个老匠人的店铺,一眼就看中了这个。觉得这颜色和质感,特别配你带来的那件墨绿色暗纹旗袍。”
他语气故作平淡,仿佛只是随手买了个小玩意儿,但眼神里闪烁的期待和温柔却泄露了他的用心。
陆晚缇惊讶地接过,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宝石和精致的金属镶边,眼眶不由得微微湿润,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都这把年纪了,还总买这些……”
傅昀霆拿起胸针,小心翼翼地、郑重其事地亲手为她别在米色针织开衫的衣领上,然后端详着,满意地笑了,声音低沉而充满爱意:
“年纪再大,在我这里,你也永远都是那个需要我疼、需要我宠,是我最爱的小姑娘。”
到了七十多岁,傅昀霆和陆晚缇渐渐减少了长途旅行,最终安稳地定居在了京市。
他们在郊区环境清幽处置办了一处带院子的中式宅院,过起了真正意义上的晚年生活。
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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