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缇快步走到他身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确认他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语气带着关切和一丝嗔怪:
“你厂的同事打电话到家里,说你进了公安局,我能不来吗?你……没事吧?没吃亏吧?”
傅昀霆见她第一反应是担心自己,心里那点因被污蔑而起的怒火瞬间消散了大半,甚至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拉住她的手,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沉稳,带着点调侃:
“媳妇,放心,你男人干净着呢,一根头发丝都没让她碰到。”
他瞥了一眼还在哭泣的李曼丽,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是她自己往我身上扑,我想着男女有别,下意识抬脚挡了一下,谁知道她那么不经碰,自己没站稳摔了。
我还没顾上报公安告她骚扰,她倒恶人先告状,躺在地上哭天抢地说我打人。”
他这番话条理清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办公室的人听清。
旁边几个了解完情况、早就憋着笑的公安同志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傅工,说话可真够损的。
傅昀霆却不管别人笑不笑,他黑着脸,转向那个还在抽泣的李曼丽,毒舌模式全开,声音冷飕飕的:
“这位女同志,我看你身体协调性这么差,平地都能摔跟头,是不是有什么隐疾?身体不好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休养,出来上什么班?
还给国家添负担,今天是我反应快,避嫌挡了一下,要是换了个反应慢的,被你扑个正着,你这算怎么回事?
到时候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万一我媳妇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误会了,伤心难过,这精神损失,你赔得起吗你?啊?”
他一番连消带打,把“骚扰”、“碰瓷”、“影响家庭和谐”的帽子全扣了过去。
虽然高考恢复后社会风气开放了些,但这种涉及作风和名誉的问题,依旧是非常严重的指控。
陆晚缇听着丈夫这毫不留情的毒舌,心里又是好笑又是解气,她轻轻拉了一下傅昀霆的胳膊,低声道:
“好了,昀霆,少说两句。”
她知道他是气狠了,也是为了彻底撇清关系。
安抚完丈夫,陆晚缇将目光转向那个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李曼丽。
她走上前几步,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
“李曼丽同志,是吧?我丈夫说踢伤你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去医院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是骨折了还是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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