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后地跳了出来。
她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没有回复,径直打车回家。
果然,她刚到家放下行李不久,门铃就响了。陆母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门外正是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苏母温雅。
陆晚缇走到门口,神情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位一年未见,却明显憔悴苍老了许多的贵妇人。
“陆小姐……” 苏母温雅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我们能谈谈吗?”
陆晚缇点了点头,对父母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跟着苏母温雅走到了小区附近一个相对安静的茶室。
包间里,茶香袅袅,气氛却有些凝滞。
苏母温雅再也没有了一年前的盛气凌人和高高在上,她双手紧握着茶杯,指节泛白,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和焦虑。
“陆小姐……不,晚晚,” 温雅艰难地开口,语气带着卑微的恳求。
“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目光短浅,是我说了很多伤害你和你的家人的话。我……我向你郑重道歉,对不起。”
她站起身,对着陆晚缇深深地鞠了一躬。
陆晚缇安静地坐着,没有阻拦,也没有立刻回应。
她只是看着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母亲,如今为了儿子,放下了所有的骄傲和身段。
苏母温雅直起身,眼眶泛红,继续说道:“廷砚他……他的情况很不好。
自从你离开后,他就……他几乎不吃不喝,不说话,只是拼命训练,拿到冠军后就退役了,然后就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前几天……前几天他……” 她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
“他在浴室……割腕了……医生说他现在是中度抑郁症……”
尽管已经从七七那里知道了情况,但亲耳听到温雅带着哭腔的叙述,陆晚缇的心还是像被针扎一样刺痛。
她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苏母温雅颤抖着手,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陆晚缇面前,不再是上次那种施舍般的姿态,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祈求:
“晚晚,这里是一千万。我求你,求你不要和廷砚分手,回到他身边去,好不好?他现在……他只认你,只有你才能救他了,没有你,他真的会死的。”
陆晚缇的目光扫过那张巨额支票,眼神里没有任何波动。她轻轻将支票推了回去,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力量:
“温阿姨,钱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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