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不了十五,我今天过来不是商量,是通知。”
霍宴州说完转身离开。
季家大哥追到门口:“霍总,能否宽限一些时间容我们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
霍宴州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就看在我跟季二少关系要好这么多年的份上,今晚之前你们给我最终答复。”
霍宴州离开后,季家主气的当场摔了茶杯:“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从她进季家就没干过一件好事!”
季夫人愁的一个头两个大:“如果霍宴州真不肯罢休,难道我们季家真要因为那对母女跟霍家为敌?”
季遇插言:“如果奶奶执意要保谢安宁母女,那我们季家只能跟霍家为敌了。”
季家大哥面色沉重:“霍老爷子跟霍董的手段你们就算没领教过也应该听说过,现在的霍家是霍宴州掌权,他这么年轻就接管霍氏,短短时间就压住了董事会所有反对的声音,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重新洗牌了国外分公司,他的手段只会比他爷爷比他父亲更狠,这种人我们不能得罪。”
季夫人疲惫的瘫坐回沙发上:“可是那谢安宁是你小叔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你奶奶发话拼死也要保住谢安宁,我们也很为难。”
季家大哥说:“爸妈,我们季家是做连锁医院做医疗器械的,季家现在的名望是我们几代人靠着手里的手术刀,靠着在医学界积攒的口碑立足的,跟霍宴州这种天生的经商天才为敌,吃亏的绝对是我们季家!”
季遇绝对认同大哥的说法:“雷打真孝子,财发狠心人,没有通天的手段,霍家哪来的万贯家财登顶京市第一豪门,得罪这种人就是给自己掘坟墓。”
季家主让季遇打电话把季家老二叫过来,一家人商量到最后。
想出的唯一办法就是把谢安宁母女送出国。
霍宴州要的是杜绝以后所有隐患。
只要谢安宁母女从此不再回国,这个隐患也算彻底解决了。
中午,谢安宁病房。
谢安宁木讷的靠坐在病床上,面容死灰的盯着毫无知觉的双腿。
谢琳坐在病床边陪在谢安宁身边。
季老夫人坐在病床的另一边握着谢安宁的手。
季家大房五口人,季家大房五口人站在病床床尾。
谢琳察觉到大房几口人脸色不对,她偷偷给谢安宁使了个眼色,然后起身。
谢琳假惺惺的走到季家大房几口人面前,突然弯腰给几个人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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