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我就借给他了。”
“你未婚夫,叫什么?”
“姜少州。”
“是他吗?”邵芳找出姜少州的照片。
上面的姜少州面带笑容,温柔清俊。
闫琳看着照片,眼里的情绪很复杂,有浓浓的爱,还有些纠缠不清的厌恶。
片刻后,她转开目光,说:“是。”
“他死了。”邵芳放下照片,接着说:“被烧死的。”
闫琳语气淡淡的,“怪不得我打不通他的电话,他怎么死的?”
一般人听到未婚夫死了,肯定是震惊,闫琳的反应不正常。
邵芳也不着急,继续问她,“知道H群吗?”
这几个字一问,闫琳脸色有点发白,“不知道。”
“好,那我解释一下。”邵芳说:“H群里的人,大部分都是hiv病毒携带者,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艾滋病。“
“你的未婚夫姜少州,也在其中。”
“闫琳,你也是hiv感染者。”
邵芳打开文件,里面是闫琳的病历,
“三个月前,你第一次血液检测,血液中,检测出了hiv病毒。”
“症状:低烧,皮肤红疹。”
“打过一针阻断疫苗。”
“一个月后复查,疫苗没有作用……”
“别说了,别说了……”闫琳抓住扶手,指甲几乎抠断了,她闭了闭眼,再开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甘,
“我那么爱他,他为什么要骗我……”
“谁骗了你?”邵芳问。
闫琳没回答,嘴里低声重复着那句,“我那么爱他,他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害我……”
“姜少州骗了你,对不对?”邵芳追问。
闫琳低声笑了一下,笑声里都是痛苦,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他明明对我那么好……”
她说,她和姜少杰是在酒楼认识的。
那天很普通,普通得根本想不起来星期几。
她值夜班,负责收银,还有帮客人们查找包间号,姜少州走过来说:
“你好,请问一下六号包间在几楼?”
他戴着眼镜,穿着西装,儒雅斯文。
闫琳指了指楼梯,“三楼往右拐。”
“谢谢。”姜少州转身就走,兜里的电话响了,他伸手拿手机,把钱包也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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