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贵的!
云长空心里觉得好爽,陡然一晃,玉箫飞舞,带着呜呜声响,分别七八个,仿佛一群灵蛇伸缩不定,哪里是虚哪里是实,云长空都没概念。
光为了这一招,云长空就练到天光大亮,只因衍生出了三百中变化,端得是行云流水,大巧若拙,让他都微微出了一把小汗。
显然是因为用脑过度的结果。
创制武学永远比学武功难的多了。
这一刻云长空明白了,这独孤九剑也好,降龙十八掌也罢,他们好比是自己的士兵,先天易理是兵法,自己就是统帅。
但一旦上了战场,不按兵法,胡乱指挥,固然不行,只按兵法,死搬硬套,那也不行,“驴车漂移”就是例子。故而同样是饱读兵书的将军,可名将是那么稀少,其他人或许也能打胜仗,但改变不了都是庸碌之辈的事实。
云长空站在山顶,看着初升的太阳,将玉箫按在了口上,吹起了“笑傲江湖曲”。
他内力深厚,呼吸控制自如,曲调之中的轻重缓急,均得其妙。
只是他想在乐道之中加入武道,以内功伤人还不能随心所欲,而且他也不能在人多处多练。
要问为什么?
只因他的曲子,那是凄凉悲切,旁人听了估计都得“呕心沥血”。
从这以后,云长空沉迷于武功之中,时而埋头苦思,时而眉飞色舞,时而比比划划。
到了白天就吹奏“笑傲江湖”,晚上不敢吹,因为他内力太过雄浑,又是以此修行内功,箫声沉实,哪怕身在高山上,也怕给樵夫一类的普通人听去,装神弄鬼,害了无辜。
这天晚上,正当他好像老僧枯坐时,一个黑衣人静悄悄飘了过来,站在不远处盯着他。
来人被一件宽大黑袍盖着,连脸部也被斗篷遮住,别说看不到庐山真面目,甚至连他是男或女也不晓得。
这人站在阴暗之处,过了许久,整个人彷佛已与黑暗融为一体,才慢慢将一把剑拔了出来,拔剑固然轻之又轻,还用袖子遮住,生怕闪出剑光。
他一步一步往前走,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直到离云长空只有丈余时,才突然双腿一蹬,整个人好似飘风闪电往云长空飘了过去,手中剑也在袖子掩护下,对准了他的心脏要害。
这架势是要将他一剑穿心。
换成旁人,或许肯定得手了。
可这是云长空。
他出剑再快,再是无声无息,然而云长空感受到了剑上自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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