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表面上那么好像什么也不懂,以为云长空此举乃是布了个陷阱,要引任盈盈上钩。
而她更是知晓日月神教内暗流涌动,光明使者、长老之中,只有向问天对任盈盈甚是忠心,故而云长空与任盈盈流言一起,她便想着,若是能将云长空这个强手拉拢过来,借他威名,对圣姑也是一个保障,
因此缘故,她才对云长空下药,好将他带到圣姑处,让圣姑出面搭救。
如此,云长空也就欠了圣姑人情,可没想到事与愿违,云长空就是个大骗子。此刻更是问自己,跟谁走,让人好不为难。
任盈盈则是暗暗忖道:“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性格?难道他真的不是对我有所图谋?”
任盈盈起初对云长空的来意,心怀疑虑,几乎为此翻脸,可是仔细揣摩,这小子虽然言语轻薄,实则进退有度,更紧要的是,日月神教鱼龙混杂,教众多数都是粗俗男子,任盈盈一见就烦,加上杨莲亭弄权,她是一刻也不想待,这才搬来绿竹巷。
而云长空看似无赖,实则见多识广、谈吐高妙,与之相处倒也不觉厌倦。
这才主动邀请他,岂料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
世上还有人拒绝自己?
任盈盈越想愈是心烦,不觉冷然道:“你冒着这么大风险,送给我曲谱,就对我一无所求?”
云长空笑道:“我可没有那么高尚,你面纱遮面,正应‘空谷幽兰,独吐芬芳,本即不见赏于世人’之言。而我云长空却有幸一睹圣姑庐山真面目,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世上罕见的美人。
再则刘正风说我要想吹好这首箫曲,最好能有人相互促进,所以我想找你合奏试试,谁知计划不如变化,那也就算了。”
任盈盈双眼神彩显现,大概心头甚为受用,半晌才道:“你明明很会说话,却偏偏要讨人厌。”
云长空笑道:“我不这样说,不得一个轻薄可恶之徒的评价,又如何让凤凰慧眼识玉郎呢?”
“呸。”任盈盈啐道:“你可真是不……”。
“要脸”两个字终究是没好意思说。
蓝凤凰娇声道:“你们看看,你一言,他一语的,我们上船说话,不好吗,硬要在这里吹河风!”
云长空知道让蓝凤凰跟自己走,很是为难,说道:“你们是多年朋友,我也不能让你见色忘义,你就陪她去吧,一月之内,我都在洛阳!”
蓝凤凰闻言一怔,凝目而望,只见云长空一脸笑容,并无异状,但对任盈盈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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