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摆手道:“圣姑,你不能回黑木崖,那姓杨的阴蓄异谋,此次让你回黑木崖,必然不怀好意。虽说东方教主看重于你,可他深居简出,大权皆由姓杨的执掌,一旦变生不测……”
“那又如何?”任盈盈长叹一口气:“东方叔叔既然疑心于我,此刻更是传下了黑木令,让我回归总坛,倘若我不去,岂不是做实了传言,今年的解……你不用再劝了。”
云长空心想:“还归黑木崖,娘的,明明就是去追情郎,这女子真特码没味。”
笑道:“任姑娘,我自作聪明也好,信口雌黄也罢,但这件东西我一出手,若是被我言中,你又做何说?”
任盈盈实在气他不过,冷然接道:“说你聪明你却够傻,你就没想过是否被你言中,全在于我,你何以如此笃定?”
云长空摇了摇头道:“你说的那是旁人,而非你任大小姐。
若是旁人为了赢我,哪怕动心,也会装的不动心,可你任大小姐不一样。
你精通音律,尤其善于抚琴吹箫,正所谓琴心如水,奏琴者心若不净,如何能够静中生动,幽中见奇呢?
再说这洞箫源出于羌,最初仅有四个音孔,至汉武帝时期,增加二孔,后来又再添一孔,前五背一,共六个音孔,这就是一管而连五脏六腑之意,只因吹箫必然与自身精气想通。若不能心之所系,情之所衷,那就吹不出‘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的好曲调。
所以想要吹好箫曲,也非无情之人可以染指。
再加上你圣姑被人称为任大小姐,这一个大字,说的是你少年掌事的沉稳与‘不为名利所困、不为正邪所缚”的境界。
那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若为了赢我而违心,呵呵,那你岂配任大小姐之称?”
他侃侃而谈,只听哗啦一声,珍珠帘帏揭起,伸出一只嫩白纤手,跟着走出来一个女子。
但见她身穿红白相间的衣裙,看发式似是任盈盈,可惜脸上蒙着一块厚厚纱布,看不清容貌。
这女子眉头紧锁,看了过来,
云长空与她剪水眸子一对,知道这就是任盈盈,大觉无味,摇了摇头。
虽然任盈盈容貌之美,早已深深烙在他的心上,他也没有什么下流心思,可昨夜相见是在晚上,而今天还没黑,水光潋滟,这女子眉眼流盼,身段婀娜,若是能摘下面纱,那可真是能让人大饱眼福,可这绝色佳人,偏偏不让人看,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对不起女娲为她费的那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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