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每每瞧见林平之与岳灵珊谈笑风生,以及金刀门的虚伪笑脸,便觉心头如遭针刺,这多日以来,都是食不知味,更与苦酒做伴。
此刻遇上云长空,他心敬对方神功,更慕对方之萧洒。
因为令狐冲虽然自诩天不怕地不怕,可他想到当日云长空在刘家所为,那种大胆无忌,谈笑间取人性命而色不变,自己那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当下二人在洛河南岸,寻到一座酒楼,匾额上有“风月江天”四字,笔力雄健,飘逸潇洒。
阁楼依水而建,轩敞宏伟,高有三重,黄绿琉璃瓦的屋顶,飞檐翘角,当门处有一副书写工丽的对联:“蓬莱文章建安骨,青莲居士谪仙人。”
令狐冲衣衫褴褛,若非云长空与蓝凤凰,一看就不是凡俗之人,他连这酒楼都进不来。
三人一进楼,就见拱门如月,回廊似桥中堂之上挂着一副巨画,画中一白衣书生束发昂首,凝思傲岸,尽现江天风流,傲视古今的名士风范。
令狐冲识字不多,于古代史事所知有限,茫茫然不明其来历,只是叹道:“好阔气的酒楼啊,这人是谁,好潇洒啊?”
云长空笑道:“这就是诗仙李太白了,这人诗风飘逸、才名盖世,山水常寄仙踪。他每到一处胜地,都喜欢作诗,想必是他昔日游览此楼,豪情勃发,这才让此楼名声大噪啊!”
“客官好见识!”伙计急忙一脸陪笑道:“这匾额上的风月江天四字,那可是诗仙真迹啊!”
令狐冲讶道:“云兄,你连这也知道?”
云长空笑道:“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吗?”
蓝凤凰道:“本来不惊讶,可在你身上那就令人惊讶了。”
令狐冲点头道:“是啊,看起来,你年纪还没我大,按理这么小的年纪,光学武都不够用,怎么还学人读书呢?”
令狐冲今年二十有五了,按照面相自然是比云长空大了几岁,可云长空两世为人,这见识比他们自然是广的多了。
云长空微微一笑道:“我小时候必须得读书,起早贪黑,与练武一样苦呢!”
三人漫步登上三楼,在面河临窗处坐下,令狐冲、蓝凤凰对天下菜肴所知不多,也无特别讲究,云长空张罗道:“拣你们店里最好的上。”
伙计笑道:“客官,您慢坐,酒菜马上就来。”
令狐冲讨来水洗了头脸,又把身上泥土擦掉,这才落座。
须臾酒菜上来,有醋溜鲤鱼,玉珠双珍、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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