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逊此话一出,云长空与赵敏二人均是一惊,赵敏心想:“周芷若自来高傲,将面子看得重于一切,她今日本就出了大丑,张无忌若是听从义父之言,与她一刀两断,她岂能善罢甘休?”
云长空更是深知,白莲花是怎样变成黑莲花的。
周芷若心情更像是拉紧的弓弦,看着张无忌。
张无忌心中迷糊,他本想与周芷若今生今世永不分离,然而转念一想,自己义父与她师父之仇,纵然灭绝师太不再复仇,恐怕也无让衣钵传人与仇人之子成婚之机,义父对自己恩重如山,自己执著于这分爱慕,岂是人子之道?
张无忌看向周芷若,见她面如新月清晖,一张秀脸清丽绝伦,只是过于苍白,更让人觉得楚楚可怜,娇柔婉转。
谢逊说道:“无忌,你是我在这尘世中唯一的留恋!看到你接任本教教主,我是打心眼里高兴,你知不知道本教偈语?”
“是,孩儿知道!”张无忌躬身道:“生有何欢,死亦何苦,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谢逊点头道:“你身为一教之主,肩负驱逐鞑虏的重任,岂能将身心尽都放在儿女私情上?以前你可以将一切都想的那么美好,但如今周姑娘也将心曲尽数道出,还不有个了断,真要让人将我明教耻笑于世吗?”
张无忌听了这话,心道:“张无忌,你不可只管顾念儿女之情,鞑子尚未逐出,河山未得光复,尽想这些儿女私情作什么?”
一时又想:“我身为明教教主,一言一动,与本教及武林兴衰均有关连。我自信一生品行无亏,但若耽于女色,莫要惹得天下英雄耻笑,坏了本教名声。”
一时又想:“我妈妈临终之时,一再嘱咐于我,美丽的女子最会骗人,要我这一生千万小心提防,我因为朱九真忘了妈妈遗言,岂可再不谨放心头,重蹈覆辙?”
定了定神,看向周芷若。
她俏生生地立在一边,似乎眼前这一切与她无关。
张无忌嗫嚅着,终于说了出来:“芷若,咱们习武之人自该如郭大侠一样,为国为民、为仁侠、为义气。我对你之心不变,成婚之事待从长计议!正所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我愿效仿……”
赵敏沉声道:“张大教主,你自己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终身大事上狐疑不决也就罢了,何必自找借口?还什么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你知不知道霍去病匈奴没灭的了,自己先死了!”
张无忌听的面红耳赤。
周芷若凄然一笑道:“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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